“我是季然，你要相信，魔尊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将侍寝的机会让给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凤墨容挑眉：“呵”
轻蔑的笑声让季然恼羞成怒，“别以为魔尊今晚召你侍寝你就了不起，我侍寝的时候你还不知道魔宫大门朝哪头开呢。你最好识时务些，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
凤墨容嘴角微扯，下身用力一顶。
咕嘟咕嘟
水面上冒起了一串泡泡。
季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有异样，继续炫耀道，“第一次召见时，魔尊便钦点我入九羲殿伺候，与我形影不离不说，更是第一个召我侍寝。你算什么东西？魔尊不过图个新鲜而已。”
凤墨容脸上划过一丝危险，紧紧按住萧离的后脑勺，腰部疯狂抽动起来。
季然半天得不到回应，继续道，“雾影魔宗在我季然眼里一文不值，你要识相的话我还能让你有几天好日子过，否则”
“否则如何？”凤墨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季然一脸轻蔑：“你说呢。”
水下持续冒出一连串泡泡，凤墨容的呼吸更急促了：“你这么有本事，又何必进魔宫？”
季然继续鄙视他：“哼，我与魔尊的情谊，岂是你能懂的？”
凤墨容微微一怔：“情谊？”
“没错，我与魔尊早在多年前就私定终身了。无论如何，她最爱的只有我。”
“是吗？”凤墨容下身狠狠一顶，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扭曲得近乎狰狞。
情谊？还私定终身？
阿九，你真是欠收拾！！！
季然完全不知魔尊已经水深火热，干脆信口开河，“她第一个召我侍寝，你说呢？”
凤墨容咬牙切齿：“这么说，你已经伺候过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