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比她疼一千倍一万倍,蒋轻故温热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陆怏怏冰凉的身子,唇上的温度慢慢的落在陆怏怏的额头上,蒋轻故的脸贴着陆怏怏冰凉的脸颊上,用着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同陆怏怏说道:“怏怏,你难道想陆叔死了还不安心么?如今你这样子什么也不能做啊,谁也不会怪你的,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听到了么?你要给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着。只是你想想,为什么陆叔的情绪很稳定,突然心脏病复发了?这其中到底有没有蹊跷,我也只是听说前段时间周徐谦的铁血手段让你们陆家的叔伯很是不满。而陆叔去世的前几个小时内,你的二叔陆世爵刚从你们家离开。”
蒋轻故的话陆怏怏到底还是听进了几分,闻言眼泪挂在睫毛上,疑惑的看了眼蒋轻故:“你刚刚说谁?”
蒋轻故知道陆怏怏听进去了,心里松了几分,只是想起慕司承将那份东西放在她面前时,蒋轻故有些头疼,“陆世爵。”
蒋轻故没有多提,看着陆怏怏已经恢复平静,还镇定自若的吩咐疗养院的医生照顾好她妈,蒋轻故知道她的陆怏怏稍微活过来了,只是那个肆意潇洒的姑娘已经不见了。
陆怏怏亲自开车,途中看了眼蒋轻故,见蒋轻故的黑眼圈也有些重,满身的疲倦,陆怏怏心里多了几分歉意,她知道蒋轻故是为了她才会这么的劳累,陆怏怏将蒋轻故送回去休息。
蒋轻故看着静园那熟悉的铁门,不禁愣了愣,神色有些怪异。
陆怏怏自然是注意到了好友的状态,关切的问了句:“阿故,怎么了?”
蒋轻故随即摇头,只字未提自己的事,只是同陆怏怏说了句:“怏怏,做什么事都不能冲动。”
陆怏怏嗯了声,深深的看了眼下车的蒋轻故,在蒋轻故转身的那一刻突然叫了出声:“阿故。”
蒋轻故一脸疑惑,转过身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陆怏怏,以为她有什么事,问了句:“怎么了?”
陆怏怏舔了舔唇,将刚刚准备冒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只解开安全带,绕过车头,走到蒋轻故面前,紧紧的拥了拥蒋轻故羸弱的身子,摸了摸蒋轻故的头发,笑着说了句:“阿故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蒋轻故停顿片刻,觉得今天的陆怏怏有些不对劲,不过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她是因为最近的打击太大,所以有些不正常。
蒋轻故看着陆怏怏的车消失在视线里才犹豫的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大门,然后镇定的走了进去。
屋内没人,蒋轻故皱了皱眉,一向在家的刘妈居然都没有在,蒋轻故不禁有些觉得奇怪,不过身心的疲倦让蒋轻故只想躺着休息会儿,所以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只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鞋子都没脱便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