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信这個,那些所谓信奉佛教的,去拜菩萨的时候,几乎99%的人都是求菩萨保佑自己发财。
“谢文先生,你来米国的时间不是很长,我们这里也进行了一些了解。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一直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够诚实的回答我。”考克斯对谢文说道。
“考克斯先生,你问。”
“是这样的,我们对你进行过了解,相信你也知道,我们这只是例行公事。”考克斯说道。
什么狗屁例行公事,纯属瞎扯。谢文心里想,你们他妈就是想监控我们这些外国投资者。
只要有任何问题,你们都会采取行动。现在这话说的漂亮,做事的时候就心狠手辣。我信你才怪,谢文在心里说道。
“我们知道你在中国的时候,就是进行证券市场的投资。你现在手上有一个公募基金管理公司,应该是属于政府的行为吧?
而且根据我们的了解,你还在政府部门有任职,但是你为什么现在又来米国进行私人投资。
根据我们的了解,政府部门的任职人员是不能或者限制出国的。”
“考克斯先生,我想你对我们的体制可能还不是很清楚。”
“是的,我是不太清楚,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因为我们有一些人对你的身份有一些质疑。”
谢文端起茶几上面的杯子,端起来对考克斯示意,然后两个人同时饮了一口茶。
“现在我公司,确实是有一个公募投资基金。
但是,考克斯先生。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这个公募投资基金,就是我原来自己的私募投资资金改过来的。等于是把我的私有资产变成了其他资产。”
“还有这样的事情?”考克斯显得很吃惊的问道。
其实考克斯他们早就掌握了这个信息,也正是因为知道现在的公募基金是由谢文的私募基金改过来的,因此他们猜测,谢文肯定是对这个政策不满,所以才来米国进行投资的。
要不是基于这样的认识,他们早就对谢文下手了。
“考克斯先生,我之所以还要担任一个职务,是由于这个资产一直是归我来管理。
在我们中国,基金公司是属于企业,跟行政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比如中国银行,现在这里有,纽约也有支行与分行。他们也属于是政府部门,但是也可以把公司开到海外。
我跟他们在这一方面来说,性质是一样的,所以并没有什么障碍。严格的来讲,我并不是政府的公职人员,所以我来去自由。”谢文回答说。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明白了。”考克斯点点头。
“谢文先生,我相信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会把你的事情向有关部门进行备案。”
“考克斯先生,米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家,我带着资本从中国来到米国进行投资,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谢文问道。
“当然没有任何问题,这些都是市场的正常行为。我历来这么认为,市场就这么大,蛋糕也只有这么多。你做不了,就有其他的人来做。”考克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