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点了点头。愈发感觉张爸让我当警察,是为了让我有“警察”这道护身符了。
“你一定要考警校啊,等你了警校,我跟你说些秘密。只是,现在还不能说”他说着,头慢慢转向窗外。
“其实,我知道您跟我藏着秘密的!”我瞄了他一眼说。
“嗯,你又不是小孩了,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些都看不透的话,你不是白长了吗?”他说着吐出口烟,那烟透过纱窗飘向外面,在灯光下散成一团,又消散不见。
“你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理由,我不问。”我说。
“嗯,其实你知道这跟你生母有关,但是,很多事情这会告诉你还是太早。我可是知道你现在是个小黑社会呢等你成了一名警察,肩膀扛起责任,头顶带象征使命的警徽时,我会告诉你那些秘密。”
“瞧您说的那么玄乎是不是怕我不警校故意这么说的?等我了警校之后,你说,其实根本没什么秘密了。”我笑着说。
其实,也是心里话,现在很多事情其实都已经清楚了。
生父生母的身份都清楚了,虽然那个楚军官跟我生母有关系,但是跟我是没什么关系的。不管他在京都混的多好,都与我无关。而且,一想到当年生母为他遭受了那么多的罪时,觉得那个楚军官是个薄情之人!
“你要那么想的话,我还真觉得是好事儿了呢。行了,早点睡,明天不是还要陪你父亲吗?”
“嗯,知道了”我说着,边往外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又转身。
他看着我停下身子,好的捏着烟把问:“怎么了?”
“没事儿”我笑了笑后,转身便走出阳台。
其实,那刻想问他后不后悔养了我。
但是,话到嘴边,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
以前的时候,觉得他跟我总是在保持着距离,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个看不见的隔膜,但是,随着我遇到的麻烦事越来越多,知道的越来越多,才慢慢知道他在背后所顶着的压力。
他是个渺小的人、却又是个伟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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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午吃过饭之后便跟他们说下午回宏仁县。
付香芹不放心的给我父亲打了个电话询问病情,我父亲自然是按照我说的,让付香芹释疑。
下午五点多钟,知道他们快回来的时候,我便离开家,通知庆丰来接我。
阿龙等人不放心,都来了。
当然,最不放心的是李善,当他知道徐志峰喜欢我之后,尤其紧张的了不得。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是,我不会说出来。同时,我知道,他也不会说出来。
一帮人吃过饭之后,便坐两辆黑色商务车向鼎丰出发。
车阿龙检查着阻击枪,弄好之后,便把枪递给我说:“你拿着。”
我看着那乌黑发亮的阻击枪,摇了摇头说:“我不拿了,这东西戴在身会改变心智。今天我该谨慎,而不是大胆”
阿龙没有听懂似的说:“老大,那个徐志峰看你的眼神都色眯眯的,万一他要是”
“我不是有你们吗?他要敢对我图谋不轨,你们会怎么做?”
“二话不说废了他!”阿龙咬牙切齿的说。
“要不我陪你去吧?”李善在前面副驾驶问。
“你去的话,我也去。”庆丰说。
黄毛从后面的座位窜过来,一脸严肃的说:“要不我们都跟着算了!那个徐志峰我怎么都觉得他今天找你来不会有好事呢!哼说什么问事儿、打听事儿?他那花花肠子里指不定藏着什么毒药呢!”
“行了,你们都不要这样好不好?本来不紧张的,让你们搞的我也紧张兮兮的了”我说着,便看到鼎丰大厦楼顶的霓虹大灯了。
“那我们在院儿里守着,如果你遇到情况,砸破玻璃!我们要是看到玻璃破了冲去救你!”李善提议说。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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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厦停车场,便看到各色各样的豪车已经停了一片。
下面都是些娱乐场所,我独自坐小电梯去了六楼的办公区。
刚出电梯门口碰到了徐志峰那个手下,刺青。
“我们老大已经在等着你了,”他说着,看了下手表,“你还是算是个较准时的人呢。”
“嗯,都这么说。”我说着,转身走向那个办公室。
“砰砰砰”敲门。
“进”徐志峰低沉的声音,直透心脾,犹如在人心里放了面鼓。
“咳”我轻咳一声后,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