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毛病,而苏盈溪却感到有些无语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慢悠悠着,总算是回到了清香楼的后院马棚中,两个人纷纷下马,把马儿安顿好,便一起准备回屋子里去。
忽然间,秦铭淳停下了脚步,猛的回过头,甚是一副警惕的样子环顾了四周一番,似乎他感觉到了有异样,好像有人在此处埋伏着。
苏盈溪怔愣了一番,有些不明所以,便问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黑乎乎的夜里,秦铭淳突然这么问,还有这般举动,倒是让苏盈溪心里发毛,她脸上都没有了表情,她说道:“声音?有吗?这这大晚上的,你别吓唬我啊。”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吗?”
秦铭淳有些质疑着自己,但好像他又是真的听到了声音,可是看了一番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而苏盈溪好像没有听到。
“可能是你神经太过于紧张了,快些回去换衣服吧。”
秦铭淳不放心的再环顾了四周一番,沉思了会儿,便点了点头随着苏盈溪进去了。
清香楼里头甚是安静的很,天黑了,大概歇息的都歇息了吧。
一上到楼,秦铭淳,苏盈溪二人便与白画风打了个照面。
白画风先是看到了苏盈溪,看着她的衣裳和头发有些湿漉漉着,甚是担心的很,便连忙上前关心道:“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湿了?”
“没事,就是掉下水里了。”
白画风可见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他眼里只有苏盈溪,竟然把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秦铭淳给忽略了,就拉着苏盈溪的手腕走进了苏木的房间。
秦铭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画风拉着苏盈溪的手腕,甚是气鼓鼓着,便连忙加快了脚步追上去。
此时,他们都没有睡,轻穗还在给苏木喂粥。
看着苏盈溪这般模样,甚是让众人都担心了起来。
轻穗放下手中的碗,便走了过去:“盈溪,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苏盈溪连忙说着,免得众人会担心。
秦铭淳踏门而进,见白画风还没松开苏盈溪的手,甚是醋意大发。
这屋子的地儿很大,能走动的地方多了去了,而秦铭淳硬是要拨开白画风和苏盈溪的手,从他们中间狭小的裂缝中走过,强行拆开还装作不是故意的样子,表演得很自然。
“苏木,你还有没有衣裳啊?我这衣裳又湿了。”
秦铭淳笑着朝着苏木说道。
秦铭淳这小巧思很可以嘛。
白画风还差些没站稳,而苏盈溪正好被轻穗扶住了。
苏木打量了秦铭淳一番,便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你们俩个是怎么了?”
苏木这双眼似乎看透了一切。
“对了,白画风,秦铭淳似乎发烧了,你快给他瞧瞧吧。”
担心秦铭淳的苏盈溪说道。
白画风怔愣了一下,看着苏盈溪似乎更在意着秦铭淳,他有些小失落。
缓缓的点了点头:“那轻穗,你带盈溪去换件衣裳吧。”
白画风怕她着凉,便吩咐轻穗带她换件衣服。
轻穗点了点头,便拉着苏盈溪的手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