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谁能这么大能耐冲破无心居的重重结界,避过幽冥殿的层层暗卫,敢来无心居撒野,还敢在他家公子的案头上动土?
轩辕末疑惑着四处巡视,仔细查看,试图寻出蛛丝马迹。
咦?
这桌脚下怎会压着一袂衣角?这衣角似乎还有些眼熟,馥郁的蓝,流云的纹布料好像是他家公子素来爱穿的浮光锦
轩辕末缓缓绕过书桌,又看到香案那侧隐隐露出一抹红,俯身捡起,待瞧清了,心肝一颤,脸色坨红。
那正好是女人穿过的半截肚兜,细细密密的针脚压的得极其平整,绣着的并蒂双莲被撕去了一半,着实引人遐想,可是这书房之内怎会
真正是个禽兽啊
这得多暴力,多急不可耐,多饥不择食,多丧心病狂
瞧着这肚兜的颜色倒是甚合她家王妃的品味再结合那半片湖蓝的浮光锦,轩辕末大胆断定那个禽兽啊,十有就是他家衣冠楚楚的公子了
“你手上拿着什么。”书逸踩着晨光进来,恰巧瞧见轩辕末对着手中所握之物发呆。
“属下”轩辕末闻声抬头,见到书逸一脸疲色,更加证实了对他纵欲过度的猜测。
他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将那半截肚兜负手藏在背后,又偷偷藏在了袖口中,脸色越发羞红,那模样倒是有种他被书逸捉奸在书房的窘迫。
“两日后的婚仪,你怎么看?”书逸心头焦虑,并未注意轩辕末的反常,径直走到软椅上坐下,闭着眼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睡,甚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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