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逸王爷,高冷孤绝的冷公子,在这一场对峙中,又怂了。
他一边暗叹有其母必有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一边将清初抱到榻上,麻溜地剥了个精光。
天寒地冻,清初“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嗦了一下,催促道,“你快点,笨手笨脚。”
书逸眉头一跳,若不是画心在一侧瞧着,他定是一巴掌拍在清初屁股上了,这小崽子再不管教,要无法无天了。
按耐着心火,书逸替清初穿戴整齐,青灰色的僧袍,檀木刻满经文的佛珠,他眼皮一跳再跳,怒火一忍再忍
“你,去给我找个木鱼来。”清初一点没感觉到书逸磅礴的怒气,得寸进尺道,“再给我准备一间禅房,里面放上经文,从今天起,我要闭关,直到和尚爹爹回来。”
清初说的有模有样,双手负在背后,挺直了小腰板,指了指画心,看着书逸又说,“我不想看到那个女人,你以后每天辰时要进来替我研墨,我要抄经文。”
“说完了吗?”书逸冷冷的看着目无尊长的小家伙,一脸威严道,“说完了就去院子里跪着思过。”
“”清初砸吧砸吧小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书逸提着后颈丢了出去。
果然不是亲生的。
清初跪在雪地上,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他的和尚爹爹,咧开嘴又是一顿痛哭。
书逸管教儿子,画心冷眼瞧着,不闻不问,她就不信,书逸还真敢把她儿子怎么滴。
见书逸动了真怒,无心居上下谁也不敢求个情,小家伙绝望得跪着哭嚎步步莲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