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紧着几步走上前,对种师中行了个师礼:“子桢见过小种相公。”
种师中赶紧扶起,笑道:“今日是什么风,怎的把你给吹來了,可是生怕本帅亏待了你那五百神机营,”
徐子桢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担心,不过我这次來倒还真是为了他们。”
种师中好奇道:“哦,所为何事,”
徐子桢简单说了來意,不过把某些细节给隐瞒了过去,只说要让他们去河北历练历练,将來能作为一把上好的尖刀,在危急的时刻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理由很正当,也很豪气,再说神机营本就是徐子桢的人,种师中自然沒有不放人之理,不过他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些不舍,别的不说,他的兵在平日里和那些马贼厮混在一起时就能学到不少东西,这是花银子也买不來的。
该说的说了,种师中先退开到一边,微笑的看着徐子桢和他的老兄弟们相聚。
卜汾和神机营五百号人在听说徐子桢來到时已第一时间赶了过來,这时一个个过來和他相见,各有一番热闹,只听营门前嘻嘻哈哈声不断。
徐子桢留了心仔细看了看,马贼们比以前的气色好了很多,显然这里的水土很养人,而另外两百多新兵也全然沒了之前的青涩,一个个都是神采飞扬顾盼生威,体格也比以前健壮了。
沒等他们闹完,何两两和汤伦也赶了过來,他们在另一处地方呆着,整天沒事做就研究火药火器,一老一少配合无间相得益彰,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两人将神机营的火铳全都换了新的,汤伦沒多说,只是随手从一个马贼手里拿过他的火铳塞给了徐子桢。
徐子桢刚开始沒明白过來,可等仔细一看却大吃了一惊。
原來的火铳用的是钢珠和火药,打火靠的是燧石,不过以前的燧石装的比较靠前,有点初期的燧发枪的意思,可现在经过他和何两两的研究改良,燧石装到了铳杆的后方,这样一來火药爆炸时推动钢珠的行程就更长,子弹射出时也会更远更稳定,威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徐子桢试开了一发,精准地命中两百多步外的一棵树,走近了一看子弹将树干打出了个茶盅大小的弹坑,徐子桢又惊又喜:“我靠,汤叔您把后膛枪都给造出來了,”
汤伦一怔:“后膛枪,这名字倒不错哎,你小子知道这枪,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徐子桢干笑几声岔开了这个话題,然后拉过卜汾将來意告诉了他。
卜汾直截了当:“什么时候开拔,”
徐子桢道:“尽快,去之前你们得先跟我回趟汴京。”
卜汾皱眉道:“几百号人跑來跑去动静有点大,去汴京干嘛,”
徐子桢嘿嘿一笑:“喝我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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