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上怎么落着锁?在艺林的愿望实现后,不但是它,其他的也都没有再落锁了!好端端地怎么有落锁了?就算是要落锁,那也是将之前的都落上锁!而且锁上面插着的钥匙还没有拿下来。”
杜雨接着又自言自语道:“艺林难到相信了田朝说的那些话了?装着已经实现的愿望不实现?对了,艺林这是去哪里了?电话在家里怎么联系她?她不是那种爱耍脾气的人,不可能因为好哥们的生日生气,她回娘家了吗?”
杜雨正要在通话记录里找电话号码的时候,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木箱上,随后他就如同被迷惑了一样,朝着木箱缓缓而去。但就在他要将木箱上的锁拿下来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地停了下来,没有来由地害怕了起来。
在他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后,他就麻溜地将锁拿了下来,但在就他要打开木箱的盖子时,他的手突然地又停了下来,那没有来由地害怕更浓重了。不过这次他只等了两秒后,他就将木箱的盖子打开了。
在将木箱打开的一瞬间,他顿时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未看清木箱里有什么,他就将头拧到了一边,但很快他又将头拧了回来,当看到木箱里滕艺林后,他险些惊恐瘫软在地。
起初看到木箱上的那把锁他觉得面熟,但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但在看到滕艺林身上穿肉而过的锁时,他很肯定,这些锁就是他们那时一起丢掉的锁。在从惊恐中回过身后,他就急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在对我们说完那些话后,杜雨虽然用胳膊将眼泪抹掉了,但眼泪紧接着就又流了出来,随后他就满目后悔地看着我们道:“我们就应该听田朝说的那些话,要是听了田朝的话,艺林就不会死!”
杜雨话音未落,他就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抽着耳光,但在他要很抽第三下的时候,就被之前问话的那个警察给拦住了。在章大哥接着又问了杜雨一些话后,我们在命案现场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我们就离开了。而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从滕艺林的家里离开后,我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去见周田朝他们,而是跟着章大哥来到了警察局。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我和章大哥在车里说了一些话。
“小科,对于滕艺林的死,你有没有想要说的?在现场有没有看到和感觉什么?”章大哥道。
“有疑惑不解的地方,首先就是那些已经被很早丢掉的锁和钥匙,怎么又会再次出现?”我接着又道:“说来也怪,除了在林雷的那两夜看到的黑影外,之后不管是在聂丽丽的命案现场,还是现在滕艺林的命案现场,我都没有看到那些东西,就连一丝丝都没有感觉到。”
我说到这里突然不说话了,脑子里忽而想着事情,章大哥虽然看了我一眼,但他没有说话,十几秒后,我复言道:“章大哥,从朱昌和聂丽丽的命案我只是想了一下,但从看到满身是锁的滕艺林后,我有那么地觉得,他们的死不一定就和那些东西有关,有种被误导的感觉!他们的死会不会和人有关?
你是警察,又经手了那么多的案子,想事情比我想的全面,你觉得呢?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夏朵她们的案子一样,到最后还是人做的?然而转念一想,若真的是人为,他们许下的愿望怎么又都实现了呢?人可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