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弄得队伍里一股臭熏熏的气味,后面走着的士兵没事的时候就跑去跟夕染抱怨。
夕染听得烦了,又把索伦蒙了黑布袋,点了他的穴位,丢给众将士,“你们想怎么打怎么打,不用客气。”
索伦自己是带了十个护卫的,夕染没管他们,他们看着自己的王被打都没有反应,还在边上加油喝彩,“打,用力打,打他脸,他最在乎脸,用力,加油,打脸。”
一群还在动手的人都愣住了,原来不止蒙多族的王索伦有病,他的护卫也没两个正常的。
又被打了一顿,索伦不敢再在马车上方便了,队伍里也和谐了许多。
索伦十分喜欢看书,大概是才接触东魏国的书籍,就像发现了新世界一样,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每天拉着夕染去聊天。
夕染大多时候都是给他一个冷飕飕的眼神,他和她说一句话,她就摸摸腰上的剑。
如此几次,索伦也不敢往夕染跟前凑了,转而去缠着着莫临渊。
莫临渊早看他不顺眼了,索伦拉他一次,他就把索伦打一次,都不用黑布袋套头了,打得光明正大,通体舒畅。
因为这么个活宝,一路上也算有声有色,用了一个多月到达国都。
三百精兵留了两百多在城外十里的军营,其余人带着索伦他们前往皇宫。
夕染在这边没有房子,被莫临渊带去他家,看到贤亲王府的大门牌,她看着莫临渊,目光带着审视,“你和贤亲王什么关系?”这是一不小心就抱大腿了?
她要退伍,退伍考丞相。
莫临渊摸了摸鼻子,“咳,我就是贤亲王。”
“”你一个亲王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去当小兵?
难怪升职那么快,原来是有后台。
惹不起惹不起。
“我觉得我还是找个客栈待着吧,你这门牌那么亮,被别人看到我住你这,难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告辞。”夕染转身就走。
这就是外来户的艰难,就算有官职,没钱买房子,政府又不分房,还是得住客栈。
莫临渊拉住她,“你住客栈怎么安全?”
她容貌这么招人,一路来,多少人盯着她看,她难道就看不到吗?
“我有武功啊。”有修为,难道还能有什么危险。
“不行,你不能住外面。”
“那我住哪儿?”
“你住我这。”
“名不正言不顺,还有拉帮结派嫌疑。”
“我是贤亲王谁敢说?”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扯了半天,突然有一架马车在贤亲王府大门口停下,车上一个妇人走下来,她虽然人到中年,但依旧容颜鲜妍,风韵犹存,看眉目间的神韵和夕染有五分相似。
她看到夕染眼前一亮,走过去拉住夕染的手,怎么都不撒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