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看着林玉亭：“那刚才是谁在上一个劲地看？”
林玉亭不说话了，想到刚才看得也很没意思，除了让自己的心情变差了，什么也没有改变。
三个人去了玉兰山庄，林建城给他们开的门，特别地看了沈雪两眼，搞得沈雪很是紧张。
张老师在客厅站了起来，说道：“快来坐下，哎呀，这位就是建波的那位吧，挺漂亮。”
林玉亭觉得大娘更加慈祥和淡然了，便说：“大娘，和建城哥打了几次电话您都不在家，到哪儿去了？”
张老师笑了笑：“还能干什么？大娘这个年龄就是在做一些让人生如何更好收尾的事。”
林玉亭一愣，没想想到大娘就谈起了死亡这种事情。
张老师说道：“你还避讳不成，对大娘来说，有事做就好。”
林建城在旁边说：“你大娘一直都在山上。”
“山上？”林玉亭很疑惑。
“主要是在玉山寺。”
林玉亭不奇怪了，因为大娘有信仰，在玉山寺很正常。
林建波心里有点芥蒂，因为，因为母亲多次告诫他，林玉亭不能进寺庙，所以对于谈论寺庙他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是，好在大娘转移了话题。
林玉亭想起大娘在她的催眠里出现过一次，就是他们在李家对对联时，在大家把安乐生活对到最是，大娘作为一个出家人出现对了一句：一朝无常至，方知梦里人。
给所有人泼了一盆冷水。
尽管在催眠里大娘只出现了一次，林玉亭总感觉到，催眠里出现的人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于是，她说：“我新近听说了一句话，一朝无常至，方知梦里人。感觉挺有意思的。”
张老师听了微微一怔，说道：“其实这两句话后面还有两句，就是：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
林玉亭听了倒是沉思起来，林建波怕她又想魔怔了，便用手碰了碰林玉亭，问林建城：“哥怎么今天非得让我们来？”
林建城笑了笑：“听说你们兄妹两个现在是红，干脆再红一点。”
林玉亭听了，说道：“哎呀，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就觉得肚子里全是气。我怎么就被盯上了呢？也不知道今天我们三个有没有被盯上？”
张老师也是知道这事的，便说：“物极必反，估计你所有的消息都会被当成假消息的。”
林玉亭听了心里放松了。
于是几个人说说笑笑，一直到吃完午饭才告辞。
但是临走的时候，林建城把他们兄妹两个叫到书房，说道：“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们确实是私下不能见面了。”
“为什么？”林玉亭不解。
林建城说：“你们公司不是要参加玉山集团江北项目的广告竞标吗？我和你们要避嫌了。”
林建波了然，但也没有想到要这么严格地避嫌。
于是三个人又单独聊了一阵，便告辞了。
离开玉兰山庄之后，林建波又带着两个人去了一些售房部、房产中介。
“哥，你这是要干什么？”林玉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