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升小心翼翼踏出一步。
凌牛直接自己上手，给他把腰带扯紧了。
过了司俊升，就是甄向梦。
甄向梦憋笑憋得很辛苦。
凌牛陡然升高音量，“笑笑笑，很好笑是吗？”
甄向梦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没有教官，一点都不好笑。”
凌牛脸一阵黑，“我是你们的班长，不是教官。”
重申了一遍这件事，凌牛看向叶票，“外套呢！”
叶票浑身一抖，“报告教官，外套……来不及穿。”
“这么说，还怪我了？”
“不是的教官。”叶票想笑，可是只能憋住，“是我起床迟了。”
“我再强调一遍，我是你们的班长，不是教官！”凌牛从叶票看向丁玉轩，“你的帽子呢？”
丁玉轩回答，“报告教……班长，戴帽子太热了，会破坏我发型。”
凌牛气上来了，“这里，是部队，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不再是普通人！”
“全体都有，向右转。”凌牛发出命令，“五公里，开始！”
“什么？”甄向梦诧异地看向凌牛，“你在开玩笑吗？”
凌牛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睨了甄向梦一道，“嫌不够是吧，十公里！不跑完不准吃饭！”
凌牛跟着他们一众人一同在操场上跑步。
凌牛在前面带头，许盼玖是最后一个，宰威在她前面。
刚开始一公里，每个人都还有余力，但也开始喘气了，到了三公里的时候，已经有人不行了。
“宰威，我不行了。”许盼玖试图拉了一下宰威，她真的跑不动了。
宰威一点都不喘气，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顶多就是塞牙缝的。
宰威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了一把许盼玖，抓着人跑。
前面的凌牛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慢慢跑到队伍的旁边，速度一点点慢下来。
现在是丁玉轩带头跑。
凌牛慢跑，等到许盼玖与他并肩，才配合着许盼玖的速度。
凌牛：“手放开，跑自己的。”
宰威没有放，许盼玖怕连累宰威，把宰威的手扯掉了。
凌牛这才加速往前跑。
跑到甄向梦旁边的时候，他打量了一眼快晕过去的甄向梦，“坚持！”
甄向梦余光看见凌牛，就向往凌牛身上倒。
凌牛动作迅速，往前一跑。
甄向梦踉跄了一步，差点崴到脚摔下去。
十公里，最后五公里几乎是比走路还要慢的速度结束的。
许盼玖已经累趴了，她斜靠在宰威手臂上，再没有力气说一个字。
凌牛从旁边走来，“立正”
许盼玖抓着宰威的手臂，爬起来。
没吃早餐跑十公里，头已经有点晕了。
好在凌牛还有点人性，“回去十分钟洗漱，把你们的仪表都整理一下，十分钟后宿舍门口集合去吃早饭，解散。”
一听到解散，没等许盼玖软下来，宰威已经扶住她。
许盼玖摇了摇头，感觉脚是踩在棉花上，“宰威，你真的一点都不累吗？”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全身的肌肉都在突突地跳，眼前好似有星星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