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一天过后,晚上睡得也香,她梦里已许久没出现过霍源的身影了,再过不久,应能全部都忘怀了。
因果循环,她每天的劳作就更用心了。
林绿氏的风寒一直没见有多大的起色,所以已是数日没跟去田间守着林琦,林琦倒也落得轻松。
这日,她刚吩咐喜雨把摘好的菜送回去,权英姿去解决庄户的纠纷没来,遂只有两名侍卫护卫她的安全。
本以为也与往常一样安全无虞,哪里知道会有人从天而降?而且一出现就把俩侍卫给打晕了。
这人化成了灰她也认得,不正是那小人肖福林,她直起腰,隔着一层薄纱看向他,“肖统领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会看不到吗?”肖福林笑得邪恶地一步步走向林琦。
林琦抓紧手中的小铲对准肖福林,色厉内荏道:“你别过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肖福林轻蔑地看着她手中的小铲,凭这个就能阻挡了他?这林琦未免太过于天真,遂大笑道:“来啊,有本事就用这个来捅我啊,让我开开眼界……”
林琦看他这步步进逼的样子,知道这回真是危险了,神色极其的严厉,她太过于大意,笃定这庄子会安全得很,哪里想到再安全也敌不过有心人设下的圈套。
眼看肖福林走近,她举着小铲咬紧银牙就捅了过去。
肖福林反应极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小手一软,小铲掉落于地,随之就被肖福林反手一剪,被逼压在身后,她恨恨地转头看向肖福林,“姓肖的,你要做什么?你如果对我不利,我姐和姐夫不会放过你的,我外公大舅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若现在放了我,我就当没有这么一回事,还是各自安好……”
她若在权英姿的庄子里出了事,权家焉会坐视不理?故而她把能用得上的关系都摆到明面上来。
肖福林却是邪气一笑,低头看着明明已经惊恐却还仍旧努力装镇定的林琦,“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我向你提亲,已是不介意你与姓霍的那摊子烂事,你却不领情,也罢,谁知道你是不是被姓霍的穿过的烂鞋?娶你进门为妻是对肖家的侮辱,你只配当我肖福林的妾侍。”
林琦气得就要七窍生烟,这肖福林欺人太甚?她一口浓痰吐过去,“我呸!我林琦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这个伪君子真小人,枉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瞎了眼,把贼人当好人办……”
她那个悔啊,当日千不该万不该去感谢他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招惹下这祸事?她的眼光实在不咋地。
肖福林被她这样一骂,顿时也被骂出了火气,一把将林琦扛起往林子里去,林琦头上的纱帽掉到了地上。
林琦头晕目眩,恨极肖福林,她的武力值不如他,只能拼命地喊:“救命——”
听到林琦喊声,肖福林冷笑道;“你尽管喊,等人赶到这儿来也救不了你,林琦,等我得了你的身子,还愁你不嫁?到时候你姐会巴不得我纳了你为妾。”
他要的就是生米做成熟饭,这样一来,林珑这可恶的襄阳侯夫人也得咬牙认了他这妹婿,要不然失了贞的林琦还能嫁给何人?霍源吗?那就更不可能。
等他纳了林琦进门就天天折磨她给霍源看,好好地出这一口恶气。
他的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自以为把各方人知道此事后的反应都算得一清二楚,这样一来他也就不怕林珑和权家的报复,毕竟他们要投鼠忌器。
林琦被他扛在肩上颠得直想呕吐,两眼更是金星直冒,但比起这些生理上的反应,她的心里却是着急得不行,眼看被这恶人扛进山里,还能有何人来救她?
她的双手狠命地捶打着肖福林的后背,张口便咬着他背上的肉,但就是这样,肖福林也没想过放开林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