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着北堂玥，眼眸里映出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孔。
正是这个美得让人窒息的人，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推到了悬崖边上，可以定他生死。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然后开口说“部长，如果我不选呢？”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很平静，好像之前的畏惧闪躲都不存在一样。
北堂玥来到国防好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觉得查志德就是国防副部长。
作为中将领，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无惧威胁和压迫，并且还要努力作出还击。
但这些想法，丝毫没有在他面上体现出来，他摇摇头，声音越冷“你没有选择。”
正因为查志德就是国防副部长，就再没有别的选择。
查志德握起了拳头，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北堂玥，似乎下一刻就要忍受不住地冲上来。
很久很久，他脚步都没有动，反而渐渐松开了拳头。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凶狠的褪去了，代替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可奈何。
突然间，他笑了起来，笑容非常苦涩“部长，我以为，我可以的。。。”
自从前部长蒋森出事之后，他就一直努力管理好国防，用尽所有心思所有精力去管理国防，这当中，虽然是为了收拾蒋森留下来的烂摊子，同时也觉得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在国防部二十多年了，比别的将领更熟悉国防，比别的将领更在意国防。
他以为，他可以担得下国防。。。
北堂玥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还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幻想“到了这时，你应该知道，你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