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庄公馆是勋贵,哪怕庄公馆立下那么多功勋,也不够抵了这罪啊!
他怎么有胆子,怎么有这样的胆?
庄毅的头立刻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痛,却不敢伸手去抚摸,更不敢有任何反驳。
他只是哭着求饶“父亲,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求父亲救救我,彦彦还这么小,我不能出事啊。父亲,父亲!求求您了!”
庄恕的手放了下来,浑浊的眼神沾染上湿意,最终合上了双眼。
庄彦是他的孙子,现在只有三岁,而且体弱多病,能不能平安长大都很悬。
他只有一个儿子,唯一的一个儿子。
正因为庄公馆子嗣单薄,总统才会这样重用,可是庄恕实在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个儿子,竟然会为庄家带来这天大的危机。
面对着这样的儿子,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痛恨儿子做下这样的事情,却不得不保护这个儿子,才不得不带着亲兵前来。
他身为工厂厂长,实在太清楚工厂意味着什么了,也太清楚工厂一旦事发,庄公馆也会不存在了。
为了庄公馆,为了唯一的儿子,他虽然知道这样不对,却不得不这样做。
他没有想到,北堂玥会出现得这么早,还将所有官员和工人都召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