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她有求于人,所以只能顺着温其辉的意思,白锦荷大方的说:“温公子不必客气,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温其辉笑了笑,从袖口拿出一段丝帛,然后慢慢的将丝帛展开,用手轻抚丝帛,神奇的时刻发生了,只见空无一物的丝帛上,密密麻麻的出现了很多小字。
温其辉将这片丝帛推到白锦荷面前,对白锦荷说:“长公主可认识,这片丝帛上的文字?”
白锦荷仔细端详了一番,这些文字有少量的三国通用文字,其它的都是字母,好像是拉丁字母,不过竟然有“勾股玄”的公式,白锦荷可以肯定,这片丝帛是推演某种公式的。
怪不得温其辉认不出来,拉丁字母有谁能认出来,不过这个世界上竟然有拉丁字母,而且还掌握在雪域堡的手里,这么看来雪域堡的初代女公爵,肯定是一位穿越者。
白锦荷点了点头,温其辉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看来他也很高兴,而且白锦荷也发现,似乎温其辉很在意这片丝帛上记载的东西,既然如此,那他们两人的谈判地位,立刻发生了转变,现在不是白锦荷求温其辉,而是温其辉求着白锦荷。
既然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温其辉明白这一点,他不担心白锦荷骗他,因为这个后果白锦荷承担不起。
温其辉娓娓道来,郑国南隅发生瘟疫,天命既不想看到郑国内乱,又不想看到瘟疫肆虐,所以才有了冯渊千里送药的事情,雪域堡的秘药,能消灭一切瘟疫,到现在为止,秘药从未失效过。
白锦荷听了温其辉的话,很是不解,那硫磺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按照温其辉的意思,南隅的瘟疫,已经解了,可是焦仁青传来的消息是,南隅的瘟疫扩散了。
温其辉看出了白锦荷的不解,轻声加了一句:“就是现在,雪域堡的秘药,也能终止郑国的瘟疫。”
温其辉的眼睛放着精光,这让白锦荷更加的不安,如果温其辉没有撒谎,那就证明南隅的瘟疫,根本不是天灾,而是,冯渊带秘药终结了南隅的瘟疫,现在传出的瘟疫扩散,是有人用某种药物,引起的类似瘟疫的症状。
焦仁青说过,宋昌盛去南隅的时候,带了不少百夷巫医,难道说后面的这场,是这些巫医动的手脚,巫毒不同于如同的药毒,它神秘莫测,一般人根本分不清。如果真是百夷巫医下的毒,如果此事被宋昌盛查了出来,那百夷族该何去何从?九贤王又该何去何从?白锦荷不敢往下想了。
温其辉事不关己的说:“现在的郑国,没人敢惹,这件事情,长公主心知肚明,这就是为什么,齐玉珍不让长公主参与其中的道理,因为它和谁都没关系,只关系到两个人,那就是郑皇和九贤王。”
温其辉说出了这件事情隐含的暗涌,现在轮到白锦荷告诉温其辉,这片丝帛上写的是什么。
白锦荷将丝帛推到温其辉面前,指着那些拉丁字母,详细的讲解了丝帛上的公式演算,至于推演出的结论,白锦荷没有兴趣,只是相对论的一个特例。这也难怪,经历这么多年,没人能猜出丝帛上的内容,相对论对于一般人而言,就是天书,一个没有丝毫理论基础的人,想要想通相对论,真是天方夜谭,不过相对论的存留,说明雪域堡的初代公爵,肯定来自相对论问世之后的年代,这个时候,相对论还没有推广开来,所以才有了这漏洞百出的推演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