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枫心里非常满意,将这件事情交给文默,文默果然给了他一个惊喜,龙源县的春种如果都采取了这样的办法,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端,这样最好不过了。
到了晚上,等到文昱枫忙完过来,白锦荷心有所虑的告诉文昱枫,小浮今天拿着文默的令牌,只是这件令牌上出现的不是“云部”,而是“雷部”,问文昱枫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文昱枫一点都不清楚,从没听文默提起过,更没见过这样的令牌,文昱枫安慰着白锦荷,说不准是文默特意买给小浮的礼物,毕竟文默陪着文家经历了这么多事,文默对文家的心,白锦荷和文昱枫从没怀疑过,或许真的是她多心了。
白锦荷睡下之后,文昱枫想着白锦荷说过的话,虽然安慰了白锦荷,但是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令牌,结合文默这几天反常的言语,文昱枫心里明白,文默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与龙源县的和谐场面相比,冷言和刘叔负责的固阳,却矛盾重重,颂王封地的流动地,归颂王所有,颂王有自己调配的权利,可是当封地的人听说,颂王被皇上羁押在京城,心里便有了自己的打算,再加上许多吃了亏的大宗家,也想在固阳的乱局中分一杯羹,导致的结果是,空有地契,可是却没有人承认地契。
颂王府的人,努力的协调此事,可是效果甚微,另外官府的人,也偏袒着大宗家,推说等颂王回来之后再说。
这样的结果,让冷言很是失望,这很明显是官府和大宗家连通一气,想要吞下颂王的地,而这件事的根本原因,还是皇上软禁了颂王。
由于无地可种,刘叔立即向文昱枫写信求助,可是从固阳到龙源县,一来一回都得二十多天,这样早就过了春种,刘叔心中郁结,一气之下竟然病倒在固阳。
当然刘叔的信里,并没提及自己病了,颂王府的大夫开了好几副药,可都不大好转,那大夫劝刘叔心平气和,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刘叔哪能心平气和,看着病倒了的刘叔,冷言也是心急如焚。
在龙首镇上,文昱枫和白锦荷都不在,杨氏一大早起来,从侧院的客房吼到前院,谁做什么都不对,顺带着从客房翻箱倒柜到前厅,府里所有的下人,都怨声载道。
吃过早饭之后,杨氏去了镇上,从东逛到西,从北逛到南,龙首镇上的人,对杨老夫人之名,如雷贯耳,杨氏认真诠释了一个挥金如土不得,却又小心小气的无知老妇人,让龙首镇上真正的贵妇,免费看了一出诙谐的闹剧。
杨氏还没回来,家里的下人,却急翻天了,家里没由来的丢了好几件东西,而现在家里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所有的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到了三月初三,白锦荷从白杨村回来了,春种没有结束,文昱枫便留在家里帮忙,刚回到家里,轮流说事的下人,就围着白锦荷说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