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贤王又看了一下这个人偶,轻声说:“正是百夷公主,皇兄的宁妃。”
原来如此,怪不得九贤王求她不要告诉宋昌盛,凶手是郑宫宁妃,白锦荷不知道她怎么得罪了宁妃,非要拿这个人偶来害她,她从没见过宁妃,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但是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白锦荷无语的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公主,她竟然非得置我于死地。”
九贤王尴尬的说:“我想可能是嫉妒皇姐的封号吧!”
白锦荷疑惑的问:“我的封号,她有什么好嫉妒的,再说了她就不担心,一旦事情败露了,宋昌盛会放过她?”
九贤王摇了摇头说:“即使事情败露了,皇兄也不能拿她怎样,可是事情要是成了,那么皇兄能给她耻辱,她也能让皇兄痛不欲生。”
白锦荷摆摆手说:“我哪有那么重要,我知道自己的价值,在你们兄弟眼中,我也只是一颗棋子。”
九贤王本想开口纠正,最后乖乖的闭上了嘴,其实他想说,如果他也是宋昌盛的一个女人,他也会恨白锦荷,白锦荷人不在郑宫,可是却无时无刻,挑动着这些深宫怨妇的神经,女人心里的恨,如同鸩毒一样,埋得越久毒性越浓,不过宁妃似乎是在挑战宋昌盛的忍耐底线。
九贤王端起茶,用这个动作掩饰他内心的无助,或许该暗暗的,给白锦荷一些暗示,这样的话,她应该会明白,宁妃为什么这么恨她。
九贤王喝了一口茶,轻松的说:“皇姐绣的那副百花晨露,皇兄喜欢的不得了,命人制作了一架屏风,特意摆在上书房,不知道皇姐还有没有其他绣作!”
白锦荷笑着说:“他都不怕被人取笑,我最近身子累,拿不住针,没在绣花,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镇上林记刺绣看看。”
九贤王突然心生一计,要是白锦荷将谏言绣成绣作,宋昌盛肯定不会毁掉的,说不准还会天天看着,这么一想,九贤王立刻对白锦荷说:“皇姐,再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绣几个字,你不是说要劝谏皇兄吗!你可以绣成绣作,我带回去之后,皇兄一定会认真看的。”
白锦荷疑惑的看着九贤王说:“我这样绣不好的!”
九贤王固执的说:“没事,只要是皇姐绣的,不管绣成什么样子,皇兄一定不会嫌弃。”
白锦荷推说家里没有绣架,九贤王立刻喊了吴尚,尽快买一架绣架,另外刺绣能用到的东西,都买一份。
白锦荷看着九贤王说风就是雨的,好像从没见过九贤王这么急切过,难道她的刺绣,对宋昌盛真的那么重要吗?
看到九贤王兴高采烈的样子,白锦荷抱怨着说:“我应了你两件事,是不是有点吃亏啊!”
九贤王边笑边摆手说:“皇姐的好,小弟一直都记着,以后皇姐有什么吩咐,小弟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