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的针脚很细,做出的鞋子,根本看不出线头,白锦荷赞叹了一番,让文昱枫拿些黄杏酱过来。前些天大林去了山里,摘了好多山杏,吃不完扔了可惜,黄婶都做成了杏酱,白锦荷过去串门的时候,尝了一口就喜欢上那种味道,从黄婶那里,拿了一点回来。
昨天晌午的时候,李婶趁着白锦荷睡着了,和李叔去山里摘了两筐山杏,回来后大家吃了一些,剩下的李婶都做成了杏酱。
文昱枫闻着酸酸的杏酱,有些担心的说:“媳妇,你说这一胎会不会还是女儿,我记得你怀小浮的时候,也很喜欢吃酸梅,现在又喜欢吃杏酱。”
白锦荷吃了一口,不在意的说:“女儿不好吗!我觉得女儿挺好,小浮不听话,这个肯定听话。”
文昱枫笑了笑,没再多说,白锦荷看着文昱枫说:“你这两年越来越懒了,我怀小浮的时候,你还去山里为我摘梅子,现在就没见你亲手为我做过什么。”
文昱枫睁大眼睛,无言以对,白锦荷继续说:“你现在不光是懒,使唤起人来,越来越没个分寸,你不觉得,你在家的时候,家里人都去了外面,除了文默没眼色,不过文默也被你说的最多。”
文昱枫想了想,疑惑的说:“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白锦荷苦口婆心的开导文昱枫:“你觉得文默和冷言,有什么区别吗?”
文昱枫不知道白锦荷问那方面的区别,文默和冷言差别太大了,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的,文昱枫不解的看着白锦荷,白锦荷瞪了文昱枫一眼才说:“你每天训斥文默的话,你在冷言面前说过吗?你无论什么事情,都敢说给文默,你敢将所有的事情说给冷言吗?”
文昱枫明白白锦荷的意思,他确实不敢那样训斥冷言,他对冷言也怀有戒心,可是文默不同,文昱枫知道,无论他说了什么重话,文默都不会放在心上,就像做账一样,同样的问题,他天天唠叨,可文默还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虽然文默粗枝大叶,办事很不牢靠,不过他却信任文默。
白锦荷用文默和冷言的区别,警告他不能高高在上,而应该和大家同甘共苦,因为只有大家同气连枝,文家才能逆流而上,不断壮大。
文昱枫笑了笑,然后对白锦荷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不会弄散文家,不过这两年,我确实没送你什么东西,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爱你,爱我们的孩子。”
虽然文昱枫说的话,很没诚意,不过白锦荷还是开心了一天,因为她明白,文昱枫爱着和她相关的一切,她没有理由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