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仕贵又想到自己的武功,他能有这么好的身手,都是文默的功劳,与文昱槐相比,文默还教了他几年功夫,可是文昱槐却什么也没教他。
天黑下来了,文仕贵用树枝在书房门口写下“我说得是真话”几个字!他知道文默还在书房,他写的字,文默肯定会看到的,文仕贵起身,跃出了文家的院墙,沿着自己心中的道路,消失在暮色之中。
过了一会儿,文默打开门,没看到文仕贵,他以为文仕贵回去睡了,毕竟天都黑了,不睡觉还能做什么,虽说白锦荷待他如兄弟,可是他不是真正的文家人,尤其在东房那边看来,他只是一个来文家讨饭的人。
这样的他,又怎能对东房的事情指手画脚,所以还是让文仕贵自己处理吧。文仕贵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爹不疼娘不养,使得他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很多,也敏感很多,可是这些文昱槐却不明白。
文默慢慢的进了西侧间,一如往常那般,连灯都没点,脱了外衣直接躺下。文默回去了没多久,杨氏来到前院,看到书房的灯灭了,知道文默回房休息去了,文仕贵不在前院,应该是跟着文默去了。想到这里,杨氏又抱怨起了文默,文仕贵之所以变得这么倔犟,都是文默的功劳,今天晚上,文仕贵和文默呆一晚上,还不知道文默给文仕贵又教什么!
杨氏气冲冲的回去了,她气文仕贵好坏不分,她和文昱槐都是为了他好,要是和杨家的亲事成了,他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每天衣食无忧,这么好的事情,别人求都求不来,为什么这孩子就是想不通呢!
而这个时候,文仕贵早已出了村子,一路疾驰,这条路他闭着眼睛都不会走岔,这一次他绝不会为了其他人,而放弃自己的理想。他一定要成为颂王那样的大英雄,不管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怕,他一定会克服困难,也一定会心想事情的。
疾驰了一个多时辰,文仕贵进入了天香山,再往前走,就是颂王的军营了,文仕贵光明正大的走到营地门前,对着营地门口的士兵说:“两位大哥,我这里有紧急军情,要面见颂王,关于郑国的紧急军情。”
两个站岗的士兵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文仕贵说:“什么军情,告诉我们也是一样的。”
文仕贵嬉笑着说:“这个功劳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见不到颂王,我是不会开口的,你们不带我进去,要是贻误战机,你们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两个士兵也陷入了两难境地,这个时辰,颂王肯定歇息了,打扰颂王休息,肯定会被戚将军批评的,可是要是真的贻误战机,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该死的郑国人,怎么总喜欢挑起事端。
站岗的一个兵士正要进营地禀告,谁知齐玉辰正带人在营地巡视,文仕贵自然认得齐玉辰,便扯开嗓子大喊:“齐少爷!齐少爷。。。”
齐玉辰听到“齐少爷”,心里纳闷,军营之中,哪有什么公子少爷,不过还是看向了声音的源头,一个小不点站在营门口,正冲着他咧嘴大笑,齐玉辰移步,走到了营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