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方子,文默也吓了一跳,那天文昱枫让他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这些方子能不能用,还让他买些医书,当时他为了省事,在草药铺买了几本医书,顺便让草药铺的掌柜看了方子,没想到还是出事了,幸亏不是什么大事,没造成无法换回的恶果。
文默送走大夫,李婶赶紧向白锦荷道歉,白锦荷笑了笑说:“这不是没事嘛,我命大的很,再说你也是一番好意,毕竟我们都不是大夫,即使是大夫也不知道,安胎药的顺序吃错了,还能引起嗜睡症。”
李婶心里还是忐忑不定,白锦荷轻声说:“这不怪你,要怪也怪文默,也不知道他找了那个大夫看的方子,我估计也是半吊子。”
李婶生气的说:“这些半吊子庸医,坑死人的事情,他们也敢做,还有文默,这种事情,他怎敢当成儿戏呢!我原以为,他是个可靠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粗枝大叶。”
白锦荷笑着说:“他粗枝大叶的事情,做得多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呢,等老三回来,家里的账目,够他喝一壶的。”
岔开话题之后,李婶才放下心来,不过李婶对文默的印象,直接粉转黑,以后再也不敢相信文默了,这害死人的事情,亏他能做得出来。
一场虚惊,弄得家里人坐立不安,不过白锦荷担心的是营养过剩,这个时代没有破腹产,一旦孩子的个头长的太大,最终受苦的还是她。
想到这里,白锦荷试着和李婶沟通,以后那些汤汤水水,还是免了吧,她都喝了近两个月了,不能再喝了。白锦荷又想到了生小浮的时候,虽然过了这么久,仍然心有余悸,大夫的话,让白锦荷觉得,也许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晚上文昱枫和李叔回来之后,两个人商量了明天的事情,明天事情多,而且不逢集,文昱枫让文默明天送送他们。
文昱枫洗澡之后,蹑手蹑脚的过来,发现白锦荷还没睡着,不过小浮已经睡了,文昱枫问了白锦荷,今天家里好着吗?刚才文默说话,吞吞吐吐,有所隐瞒,想到杨氏的混闹,文昱枫立刻头痛了起来。
这一阵子文昱枫起早贪黑,忙着春种的事情,她不忍心再让他分心,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白锦荷伸出一只手,揽在文昱枫的腰上,对文昱枫说,家里没有什么事,又问文昱枫,春种进行了这么多天,快结束了吗?文昱枫说这边再有三四天就差不多了,刘叔和冷言那边地多,可能还得七天。
文昱枫又叮嘱了白锦荷几件事,只是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就先睡着了,白锦荷微微笑了笑,心里若有所思,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男人总喜欢把一切埋在心里,而女人喜欢将一切贴在脸色,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像文昱枫那样,好好爱着心中的挚爱,如果老天可怜她,又让她和文昱枫相识,白锦荷在心里默默的祈求,下一世让文昱枫变成女人,那么这一世欠他的,下一世一并还了他。
不过谁欠谁还说不准呢!她为他怀胎十月,她又为他养育子女,而他只是甜言蜜语,这么说来,似乎文昱枫欠她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