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珍长叹一声,他最担心的就是“药石难医”四个字,没想到还真的“药石难医”,齐玉珍陪同神医去了书房。
白锦荷和小浮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便想去园子里转转,可是守在门口的冰块脸,却拦住了白锦荷,告诉白锦荷有几位宗家族长,在齐家议事,冲撞不得,所以冰块脸请白锦荷入内。
白锦荷心想,她虽然长的丑,可是还没到吓坏人的地步,再说了别人对她有礼,她自然会礼貌待人,而且白锦荷也觉得,自己是一位知礼的文艺青年,不可能冲撞到他人。
两个人站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可是冰块脸的身体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动,只是被白锦荷这么推了几下,冰块脸竟然害羞了,看到他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白锦荷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这人也和文默一样,愣头青一个,根本不懂事事,和他生气,他绝对不会心软。
白锦荷抱着小浮,坐在门口的礁石上,冰块脸脱下自己的外袍,一手举在白锦荷面前,结结巴巴的对白锦荷说:“石头上。。。湿气重!”
白锦荷笑着说:“你这人,人虽冷淡,心地还不错,你叫什么名字,跟齐玉珍多久了。”
冰块脸想了想说:“侍书,一直跟着少爷。”
白锦荷将“侍书”,听成了“师叔”,心里想着“师叔”是个什么名字,然后不解的问:“齐玉珍每天都喊你“师叔”吗?他怎么能这么对待长辈呢!起码让你去个暖和的地方,这里冰天雪地的,你天天站这里,我都于心不安。”
侍书知道白锦荷听错了,便轻声解释:“我叫侍书,侍从的侍,书信的书,不是什么“师叔”。”
侍书,这个名字应该和文默的云十三一样吧,是个代号而已,唉!怪不得文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当一个人连取个名字,都成为一件奢望的事情时,他的存在,便如同四散的香味,虽然醉人,可是风一吹就散了。
侍书,是个文艺气息很浓重的名字,看得出来,齐玉珍很器重他,白锦荷笑着问侍书:“齐玉珍去云山书院,你也跟去了吗?”
侍书摇摇头说:“没有,当时我跟着玉璃少爷。”
白锦荷和侍书聊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说的,有的话侍书说起来吞吞吐吐,白锦荷知道他担心什么,也就没有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