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默的话,虽是一本正经的胡诌,但是白锦荷听了满心感动,相处了这么久,他们从没将文默当做下人,他们也不会让别人将文默当做下人看待,所以白锦荷笑着说:“太后别听他胡说,他原是文家的远房亲戚,家里糟了灾,所以投靠了我,这亲戚不管离得有多远,亲情是斩不断的,所以他称我一声姐姐,我便拿他当亲弟弟看待。”
南宫太后明白的点点头,在她看来,文默其他方面都好,只是出身不好,这样的出身配不起冯燕,只是这孩子却一门心思的想着他,南宫太后转身,然后牵了冯燕的手回到座位上,白锦荷和文默也退了回去。
太后询问文默的时候,白锦荷就明白太后的意思,只是冯家和南宫家势成水火,可是南宫太后和冯燕却亲如母子,虽不知这中间有什么关系,但是南宫太后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这般好。
南宫太后坐下后,让人去议事厅看看,九贤王若是忙完了,让他到贺轩台一聚。众人嬉笑了一阵子,只是没等到九贤王,却等到了五皇子和齐玉珍。
两人刚过来,南宫太后就指着五皇子说:“这两个人,是称离不了砣,只可惜投胎时,投错了,竟是两个男子,你们刚从外面回来,快点给哀家说说,外面的趣事,说得不好,可要罚哦!”
叶云祈学着南宫太后的语气,嬉笑着说:“说得好了,可要赏哦!”
叶云祈逗的太后哈哈大笑,南宫太后让叶云祈上来,坐在她的旁边,然后看着叶云祈说:“你和玉珍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看看玉珍在做什么,你却只是胡闹,再这么下去,我看你胡子一大把了,连个王爷都封不了,以后可咋办啊!”
谁知坐在下面的齐玉珍说:“皇姑母放心,等他胡子一大把了,还没封王,我就让他做我的管家,实在不行,让他做齐家的管家。。。。。。”
众位嫔妃听到“齐家的管家”,脸色一下子都变了,但是皇太后却说:“你们齐家哪能放得下一个皇子。”
齐玉珍却毫不在意的说:“我们齐家连姑母都住过两次,他一个皇子,还住不下!”
众人听了这话,又大笑了起来,不过齐玉珍的话,也像一把剑,刺穿了所有人心底的那份高贵,在齐家面前,连皇家都矮了一头,何况她们只是皇家的女人。
叶云祈对着皇太后说:“最近有一桩奇事,京城附近的百姓不去种田,家家户户挖坑窖烧。”
南宫太后瞪着叶云祈说:“这个倒新奇,百姓不种地,怎么想起了“窖烧”!烧的是什么东西,要是烧出来好东西,那还好一点,可要是烧出破罐烂碗,以后的生活,不是又要靠朝廷接济。”
叶云祈点点头,南宫太后有些生气的指着叶云鸿说:“你堂堂太子,你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该你做的事情,你从不放进眼里,不该你做的事情,你挤破脑袋往里钻,你要是再这么糊涂,小心你的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