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枫笑着说:“哈哈,后面的事我记得,你被送到院子里,吐的昏天暗地,吐了我一身,我回去后,还被小荷骂了一顿。”
齐玉辰笑着说:“那真是我的不是了”,齐玉辰又换回那种无奈的神情继续讲:“第二天早上,大少爷来看我,对我说了,二少爷想要放弃平安州,我当时气昏了头,再加上大少爷的不断挑衅,又和大少爷吵了一架,后来我爹告诉我,大少爷惹不得,让我一定得忍让,还说等大少爷回去了,一切都好了,可是他不知道,二少爷早就打算放弃这边的家产。”
齐玉辰又接着说:“后来从京城传来消息,平安州有几家当家的,被二少爷调到京城,连人都调走了,自然是要放弃了,这件事还真让大少爷说中了。”
文昱枫心里吃惊,他本来还担心齐玉璃准备不充分,但是听了齐玉辰的话,齐玉璃在一年前就准备搬迁的事情,只不过齐玉辰离开白杨村之后,就发生了大良和郑国的战事,这场战事是齐玉璃未卜先知早做的伏笔,还是齐玉珍特意为了齐玉璃的搬迁计划顺利实施,故意挑起的?
文昱枫又记起了刚才齐玉璃出门时,说过的话,“不论你身在何处,只要记着你是齐家人就是”!突然文昱枫觉得,齐玉珍和齐玉璃做事,好像有某种联系,齐玉璃能利用齐玉珍造成的混乱,实施自己的计划,那么齐玉珍也可以这么做。
看来这次蛊灾,不仅仅是九贤王在推波助澜,齐玉璃肯定也做了不少事情,那么这个时候齐玉珍又在做什么呢?还有齐家为什么要搬迁到郑国?难道仅仅是皇上苛责齐家?文昱枫觉得这中间,肯定又是见不得人的阴谋。
还有齐玉辰今天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多的辛秘,难道仅仅是情绪失落,想找个人倾诉?文昱枫又看了一眼齐玉辰,看来他还是小瞧了齐家的人。
也许齐玉辰从文昱枫的眼里看到了什么,他终止了故事内容,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铁盒,还有一只玉兔,放在茶几上,对文昱枫说:“今年是兔年,小浮属兔,所以颂王将这只玉兔送给小浮,这个盒子,是我偶然得来的,听说是前朝之物,我现在身无分文,只能拿此物充数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文昱枫客气的说:“小浮满月,你亲自前来,我哪敢嫌弃,只是这礼物太贵重了。”
齐玉辰笑着说:“礼物贵不贵重,取决于所赠之人的身份,你们现在今非昔比,这点东西,我都觉得寒惨。”
文昱枫明白齐玉辰的意思,看来颂王送礼,还是看在白锦荷“郑国公主”的虚名上,所以他送了一只华而不实的玉兔,看似珍贵,其实半点用处都没有。
那么齐玉辰的这个铁盒,又是什么意思呢?文昱枫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礼物,又看了看齐玉辰,这个时候的齐玉辰器宇轩昂,脸上的无奈和悲苦早已消失不见,文昱枫微笑着说:“多谢颂王和齐兄的礼物,烦请齐兄回去后,替我向颂王道谢!”
齐玉辰笑着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