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解且持疑,但我还是规规矩矩地去登记了信息,然后才进入名仕豪庭。
往区别墅区走去,感觉人越来越多,很反常。倒不是说像闹市区商业街那样熙来攘往,水泄不通,只不过相较于平时来说,多了不少人在外面堆挤着。
进入区别墅区时,又有物业的保安让我登记了一遍信息,他们也都认出我是来给颜景毅照看宠物的,登记完信息便没多问什么,放我进去。
小区住户就堆挤在了区别墅区外,物业好像是不让非区别墅区的住户进来,访客或是像我这样上门服务的登记了方可入内。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呢?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往颜景毅家方向走着,刚走到通往颜景毅家的那条满是桂花香的人行道上,便看到正前方,第二栋别墅的外面闪烁着警车的红蓝光,围堵了一些人在那儿。
赵娜家!?
我立马受惊想到。我的不祥预感,桐生说的好戏,真的发生了吗?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娜家门外,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往别墅院内张望。波波被戴上了嘴套栓在铁门栅栏上,拼命用力挣扎着,眼睛露出噬人的凶光。院内站着两个女人,蓬头垢面,穿着暴露地在接受警察的笔录询问。有警员正拿着相机开着闪光灯对院内进行拍照,似乎是在取证,而有的警员……不,那个不是警员,我之前见过那个人,他是法医部的工作人员,随秦法医出任务记录秦法医验尸口述内容的跟班。
有法医来了的话……岂不是有命案发生了?!
我想到这里,感到有些紧张起来。随便拉着一个围观的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道呢?好像是里面有人死了。兴许是这家人昨晚开pary嗨过头了,嗑药嗑死的吧?哼,真是那样的话真是自作自受啊。”那个围观的住户回答着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真是嗑药不小心嗨死的?你怎知道的啊?”另一个人听到我们这边的谈话,转过头来问。
“你不知道她家常有乱七八糟的人进出开pary吗?吞云吐雾,乌烟瘴气的。不光嗑药,还不分男女的在里面滥交,脏死了!”
“真的吗?好可怕!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
“这女主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啊。听说,她不过是被包养在此的二奶而已,真把自己当富太太了吗?动不动就开pary,其实不过是借开pary的名义掩人耳目,实际上在别墅内干些滥交,嗑药的勾当。”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你也参加过他们的pary?”
“呸,我才没有。这很容易联想好吧……”
现场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八卦起来,孰真孰假难以分辨。赵娜不是别墅的所有人,而是被别墅主人包养在此的金丝雀而已?每每确定别墅主人不会回来时便呼朋唤友地过来pary开闹,嗨爆全场?
不!既然都是猜测,就别再顺着这些猜测去思考想象了。我关注的点是,别墅屋内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命案了,问了半天全是猜想,没有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饶过那几个开始八卦就停不下嘴的人,走到别墅院子铁门处,两个警员守在门口,拉着警戒线禁止入内。
“你好,请问这家出什么事了吗?我是隔壁别墅的。”我假装是隔壁住户,向看守在警戒线外的警员询问。
“隔壁的?你认识这栋别墅的主人吗?”看守警员问我。
“嗯,算是认识吧,碰到会打声招呼……”我觉得不太对劲,本是我问他,感觉方向倒转过来了。再多问一些怕是我编不下去了。
“那昨晚你在家里吗?有没有听到这边有什么动静?你是一个人在家吗?”果真开始盘问起我来了,我有些后悔自己过来问他问题,还对他撒了谎。
正当我不知该不该继续撒谎回答看守警员的问题时,从别墅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什么时候买别墅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嗯哼,胡永一?”
谢天谢地,出警的是杨帆。他向我走过来,神情暧昧地看着我,调侃道:“还是逃不过的魔咒啊,你所到之处又死人了,胡柯南先生。”他向看守警员摆了摆手,让他们放我进去,“进来吧,跟我好好交代一下,你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了,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