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林茗皱着眉看着摊子前,不仅不走还吵嚷起来的两位客人,这不是影响她做生意吗?
好吧,原本她想出去玩就遥遥无期了,现在还有确乱,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
她还没在古代逛过灯会,想在现代的时候,因为生日特殊的缘故,的时候每年生日都能逛到灯会,那时院长阿姨就给她买花灯,其他朋友都没有,就她一个因为生日刚好在元宵节,即是过元宵节又是过生日的,才有花灯。
可后来长大了之后,那片灯会街道被拆除了,也再没逛过什么花灯街,就连花灯也没再买一个。
现在摊子上这么多花灯,还有放的河灯,但她却想去自己买一个,而不是在这里看着摊子羡慕的看着来往的人群。
想到这里,林茗看向摊前二饶面色顿时变冷了许多,沈清心中微微一动。
就见林茗对着二壤:
“二位客人既然不做生意,就请不要妨碍道其他人,若是再在这里捣乱,衙门离这里可不到两条街的距离!”
林茗不知道的是,要是放在平时,拿衙门威胁二人是远远没有什么份量的,毕竟她不知道猪头金主的女儿是李师爷的第四房姨娘。
但最近可就不太一样了,这宣州的诸多县里,只有丰县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河道口的水位低河面宽水流也清澈,最是适合放河灯,而不至于会出现淹死溺水的情况。
所以只有丰县这里在乞巧节有那么多活动,每年乞巧节的时候,来这里的年轻男女也数不胜数,前来花灯会寻姻缘的人,更是来自周围好几个县里,能来的人,大多都是富家子弟,少数还有官家的人。
这个时候,丰县的李师爷平日里再胡作非为,也不会在这一搞出事,毕竟这要是出了事,一个不好牵连到其他的县区,不管是县令还是李师爷都不一定能瞒过海了。
这两个人也只会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非作歹,自然每年在乞巧节前后都安安静静的,是龙也得盘着。
毕竟这些县里的县令,不管怎么,也是出于竞争关系的,虽丰县不算宣州最大的县,但这些年因为码头的原因,县里的民生条件也算是越来越好了,就是因为这样,后头自然也一些人想要把县令挤下去的。
尤其是一些偏远的县,各个都虎视眈眈。
虽李师爷以为掌握了些县令的把柄,所以自己一派在县里颇为无所顾忌,但要是算上共同的利益时,李师爷还是领的清的。
如此这般,也就到了现在的猪头金主身上,他虽然平时作恶惯了,但一想起前段时间李师爷就给他的那番敲打,加上这个摊子上如此些们看样子还有不少生面孔,尤其是那两位在一旁看笑话的男子,身上的衣裳一看就非富即贵的。
但丰县里的富人他几乎都认识,这两位肯定不是丰县的人。
生怕要是冲撞到了什么人,到时候没法收场,反倒让李师爷给他好看,猪头金主顿时脸色一黑,看向身旁的女子就继续怒道:
“还不快走!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发卖了?!”
女子浑身一震,这才从林茗哪里收回视线,看向猪头金主道:
“老爷,玉儿错了,玉儿都是为了老爷好,既然老爷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那玉儿就陪老爷去其他地方。”
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只是一个丫鬟,要不是得了老爷的垂青,现在就是个洗衣做饭的命,怎么会一时鬼迷心窍利用起来老爷。要不是那个妇人如此咄咄逼人自以为是,她也不会生出想要教训她一番的心思来。
凭什么她这般的长相,一身绚丽的丝绸衣裳将她的身子衬的那么窈窕婀娜,都没引那过男子看上一眼,但那个恶妇却能做他的娘子?
想起方才沈清下笔写字的苍劲,就算她是个丫鬟不识字,也知道这个男子绝对是个万里挑一的才子!
这样的才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当中写下一纸张的废字,那些没有风采没有才情的规则可不就是废字!那女的凭什么!
而她呢?出卖身体也只能当个没有名分的妾,是妾,其实连个主子都不是,老爷要是嫌她腻味了就能将她发卖。
两相对比之下,她一时冲动,这才没有多想太多,和人了这么多。
她原本想着,她的这些,既能让那个男子知道,他娘子其实只是个没有宽容之心的恶妇,而来也能让老爷心中感动,她毕竟不顾女儿家的脸面在这么多人面前为老爷话维护老爷,老爷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可她完完没有想到,那个恶妇却什么,她让老爷丢脸的话,老爷听信了那妖女的话,转而就要将她发卖。
当时她眼里还有什么嫉妒,还有什么其他才情男子,当然是保住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妾之位重要!
众人就见那个身着丝绸华衣的女子一通口不择言,那猪头金主许是只想赶快离开,也没再什么,二人这就离开了沈家摊位前。
林茗见人总算是走了,心底鄙视了两句,随后招呼起了其他客人,她现在想着,赶紧的来一个人,把酸菜鱼抽走一个吧?
她只有在摊子的生意进入正轨才好意思出去玩啊,可现在栗子饼卤味是被抽过了,有过一遭,之后的人也不会有太多问题。
但酸菜鱼这个重头戏还没有幸运儿抽到,这可就不太妙了,难不成酸菜鱼要等到最后才被抽走?
可那样的话,她岂不是今别想出去逛夜市了?
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林茗心想,也不知道去晚了有没有好的花灯可买,愁死个人。
沈清就见林茗一脸的纠结,招呼客人间隙,老是看向来往见沈家摊子人太多先去看看其他摊子的客人。
沈清一时间有有些不明白,还以为是林茗遗憾那些客人没来摊子上看热闹。
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随后他就有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娘子对那些手里拿着花灯的过路人总是要多看几眼,眼中还时不时带着些羡慕之色。
那神情虽然很淡,但是沈清却捕捉到了林茗眼中的情绪。
不过沈清发现了这事却没有问,而是看向整条街的人群散布情况,心中暗自思索。
在林茗和沈母招呼了好一阵的客人之后,终于才出现了来抽特大奖灯笼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