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昕离开医院以后,心里就暗暗的后悔了。
自己刚才干嘛要说的那么高大上?
自己说一千,道一万,其实不过就是想跟她做那事。
她明明都已经说了,要跟自己走,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怎么就没同意呢?
特别是他都等了十多天了,她怎么还不主动来找他?
她不会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想要她了吧?
刘金昕悔不当初,但又没有脸面去医院找她。
百般无聊之际,只得打电话又去骚扰凌元琦。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呢?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凌元琦对于刘金昕三不五时的骚扰,已经习以为常,
我犯了一个错误,你说我该怎么弥补呢?
你又惹什么风流债了?凌元琦笑道:你前两天不是刚说过,你要告别单身了吗?怎么的,又在外面偷腥了,被抓了个现形?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刘金昕笑道:你总说这样的话,这不是相当于在我身上捅刀吗?这万一哪天,我真的交了什么女朋友的话,就凭你这话,就能让她跟我分手。
如果真的只凭我的几句话,就让你们分手的话,那就只能证明,你们彼此间爱的不深,那晚分,还不如早分。
凌元琦,我都说了,我的心情正在极度的不爽之中,你应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灵魂,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在我的伤口上一而再的撒盐。刘金昕伤心的说道:我现在需要你的安慰,你准备怎么安慰我呢?
我一会就让快递给你送去几瓶上好云南白药,能口服,也能外用。凌元琦笑道:如果不够用的话,你就再给我打电话,我会再让人多给你送几瓶。
去你的吧!刘金昕笑骂着挂断了电话。
他在办公室里又坐了一会儿,就让助理买了许多适合肾病患者的礼品,去了医院。
铃铛蜷缩在沙发上睡的正香,听到钢镚的说话声,她下意识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的问道:怎么了,钢镚?
姐姐,是刘总来了。钢镚笑着说道。
呃?铃铛才揉着眼睛,看向刘金昕,你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好久连个电话也不打,我给你打,又打不通,我只能来看看你了。早金昕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这些东西,都是适合小弟吃的。
谢谢你。铃铛挠挠头,站起来,道:我手机不好使了,所以一直都打不通。我还合计着,等钢镚过几天再好点了,我就去谢谢你呢。
刘金昕看了眼旁边的钢镚,没有跟铃铛开玩笑,我刚才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小弟恢复的很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再呆一两个月,也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