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走出了村子,站在村口的公交站点,左顾右盼的等了二十来分钟,才拿起电话,打给了刘金昕。
凌晨才睡的刘金昕睡的迷登的听了电话响,也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说!
刘刘总,我我是王铃铛铃铛咽了几下唾液,道:你现在在哪呢?
铃铛?刘金昕皱着眉,睁开了眼睛,你在哪呢?
我在车站呢,我想跟你说几句话。铃铛看到公交来了,又往边上走了几步。
你在车站?你要去哪呀?刘金昕打了个呵欠,问道:有什么话?
我在公交站呢,我想见面跟你说。
刘金昕就想到了铃铛娘,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你在哪个公交站呢?我现在去接你。
不用了,你说你在哪吧,我坐公交过去。铃铛道:公交一会儿一趟,到哪都很方便。
那那你来筑邦一号公馆吧,快到时给我打电话。刘金昕心花怒放的下了床。
好。铃铛挂了电话,走到公交站牌下面,挨个找起了筑邦一号公馆。
刘金昕则连上厕所都哼着歌。
可他洗了澡,收拾了房间,眼看着过了三十多分钟,竟然还没有等到铃铛的电话。他就着急的给铃铛打了过去。
结果对面的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嗯那个就快到了嗯,你再等等我一会儿
你在干什么呢?刘金昕的脸顿时就绿了。
这个女人的声音,明明就是在那个!?
我我在往筑邦一号公馆走呢,铃铛站在路边喘了口气,道:还有两个路口,就快到了。
你走路用得着喘成这样吗?刘金昕拿起旁边的外套,边穿在身上,边打开了房门,你在哪呢?你就呆在那别动了,我现在就去接你。
我铃铛看了眼周围的建筑物,道:我在天丽家园南门的斜对面天丽超市门口呢。
你就在那等着我吧。
铃铛挂了电话,很是无奈的走到了一边的墙角,靠在墙上,把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后脚跟被鞋子磨掉了一块皮。
早知道就不穿这双鞋了。
本来还合计着能勾引一下刘金昕,但现在她可是越来越后悔。
这万一一会儿人家刘金昕不同意,可怎么办?
自己是不是要抱着他不撒手,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呀?
可是得怎么缠着呀?
铃铛头疼的要命,但心底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管自己怎么缠着,都要让他拿出来三十万,不!得五十万,先把弟弟的手术做了,其他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