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宁宴突然问道:“军师这里平时会有客人吗?他这么一个性子,总觉得活该没有朋友的。”
“陆将军经常过来的。”
站岗的小哥已经发现宁宴的不凡之处。
所以么,跟宁宴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忌口。
若是其他人打探温言的交际,他肯定不会说的。
但是这位小娘子,本事可不一般。
早上他抬浴桶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看见温军师抽筋的腿。
真是
辛苦了呀!
站岗的小哥真以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不能说出去,在心里憋着好难过呀!
这会儿跟宁宴聊聊天,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不是那么郁闷了。
宁宴知道陆含章经常过来,就没有继续跟小哥聊天。
小哥话没有说话,还有诉说的n,只是没有听众了,于是就用幽怨的目光盯着宁宴
宁宴
宁宴头一次落荒而逃。
果然在军营呆的时间长了,心里都有些不正常了。
好好的一个男人,露出这种幽怨的表情做什么。
吓死人了好不好。
回到营帐,温言已经将碗里的粥吃完了。
宁宴把桌子整理干净。
提着走下去。
再次回来,温言拿着笔伏在案桌上写着什么。
昨晚上没睡好,现在竟然还能够继续扛下去。
不得不说,这位军师着实的爱岗敬业。
宁宴靠在一侧,静静看着
太阳升起,校场训练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宴往声音处看去。
“想去校场看练兵?”
“可以吗?”宁宴眼里带着期待。
她是真的想要看看陆含章练兵时候的样子。
男人么,最好看最意气风发的时刻,不就是肆意挥洒汗水的时候嘛。
“不可以。”
温言戏谑道。
宁宴,宁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真的想把这个温鸡给捏死。
这人,怎么就这么会惹人生气呢。
“若是你给本军师捶捶腿,我或许会带你去看看。”
“”宁宴瞪了温言一眼。
捶腿是不可能捶腿的。这辈子都不要给这个蛇精病捶腿。
除非她不要这节操了。
“练兵的校场,陈祸也在。”
温言慢悠悠说着。
宁宴
宁宴闭上眼,吸了一口气,节操是什么呢,她早就已经丢光了。
不就是捶腿么。
就当撸狗了。
“军师您坐。”宁宴指着矮榻。
温言摇晃一下手里的折扇,坐在小榻上。
还顺手吧鞋子给脱下来。
按摩这种东西,宁宴也学过,毕竟当年刚去部队被老油条操练的时候,每天都会腰疼腿疼手脚抽筋,跟着占有彼此按摩做一些拉伸。
那些事情就跟映在脑子里一样。
手碰触温言大腿的一瞬间,宁宴就自然而然的用来拉扯,拉伸运动吗自然得拉伸一下。
拉伸之后再用精油按摩。
温言本来很得意。
一不小心在剧痛之下,发出猪叫声。
外面站岗的小哨兵脸瞬间就红了。
嘴里还念叨着,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宁宴给温言松快筋骨之后,又开始按摩,这里没有精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按摩的时候,温言舒服的哼唧起来。
外面的小哨兵,伸手把自己耳朵捂住。
他十四岁进入军营的,到现在已经三年了。
还没有碰过女人呢,听见这声音,很容易的思想连篇,焦躁难耐。
按摩结束,宁宴洗了洗手。
温言温言躺在榻上,就跟一只被蹂躏过的死狗一样。
一点儿平日里阴晴不定的样子都没有。
瞧见温言这个样子,宁宴心里有些慌了。
这样子还能一起去看练兵吗?
“你不会要赖账吧。”
“可以赖账,那我不起来了。”温言说着还直接躺下去了。
宁宴气的发疯,捏起拳头来。
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
温言睁开眼睛,对上凶神恶煞的宁宴,瞬间就从心了。
“走吧,去看练兵。”说着话将鞋子套在脚上。
宁宴
还打算把这个nrn教训一遍,但是,温言已经走了出去。
心里憋着火发泄不出来。
难受。
气冲冲的跟在温言身后,一前一后往校场走去。
一路上,宁宴收到不少的注视。
不过,心里素质比较强大,依旧是抬挺胸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