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荣龙,你去刘记绸缎庄唤来掌柜的,要账本一起带来。其他老板可以回去了。”
“那我们就忙自家生意了。”
绸缎庄老板拱手,大步离开。
灵姬围着刘老板走动,宁定的眸子打量他:“刘老板,你家公子可有翡翠玉配的靴子?”
“我儿节俭,用不了富贵东西。”刘老板回答,一脸刻意的严肃,迥异与来时的模样。
灵姬嘴角微微上扬,“带刘公子来,搜查他有无翡翠玉配的靴子。
衙役带队出府衙。
“大人,我儿虽然纨绔,可我近来管教他在家,从未出门啊。”刘老板拱手叫道。
“是非清白等拿来问话就知道了。”长安府君摆手。
老母激动地指着刘老板,“一定就是他家纨绔杀人陷害。大人,您要替民妇做主啊。”
“本府注重实据,断然不会放过犯罪恶徒。”
长安府君重重一拍惊堂木,断然高喝。
“威武!”府衙内响起敲击声和衙役拉长语调的呼和声。
刘老板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连叹气。
“东家,你要的账本拿来了。”老掌柜捧着账簿来到。
“喺,你那么实诚做什么呀你。”刘老板拍膝叫屈。
“东家,出什么事了。”老掌柜看眼府衙情形,凑近轻声问。
“书吏,你查查近来都有谁家公子买过他家的绿绸缎做的衣裳?”
“是。”书吏起身作揖,接过衙役夺来的账簿细细察看。
“大人,刘公子带到。在他房间搜出翡翠玉配的靴子。”
锦衣公子随荣龙带来堂上,不情不愿地跪下。
“斐儿,真是你做的?”刘老板恨铁不成钢地颤声问。
“我受人勾搭,可我事后都付钱了。账上清白。”
刘老板气的浑身颤抖,猛地踢刘公子一脚,“你个败家玩意,谁要你账上清白了。”
“爹,你都不舍得打我一根指头,娘来,看不罚你下跪。”
刘公子仰面倒地,随手摸了摸嘴角,见血,爬起来指着刘老板大骂。
灵姬只觉好笑。
“不用查了。”长安府君朝书吏挥手,看向刘氏父子。
“肃静!”
“威武!”
“大人,我老脸也不要了。您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回去料理生意去。”
刘老板提步出府衙,扔下刘公子呼唤“爹爹”,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掌柜叹息一声,舍下东家少主跟着走了。
“当家的,你不要孩儿了?”刘夫人堵住路,掩袖悲戚地道。
“唉,都怪你太宠他了。”
“你忙生意,哪里管教过他。如今赖我?”
长安府君身体前倾,凝眸冷视:“刘公子,你承认你与张美娘通奸了?”
“我付过钱,不算通奸,那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刘公子理所当然地大声道。
衙役带来李二牛,李二牛刚好听见,扑上去,搅在一起殴打。
灵姬看眼长安府君,长安府君微不可见地点头。
拳拳打在刘公子脸上,刘公子竟反抗不了。
“叫你祸害我妻,往我脸上摸黑,看我不打死你!”
刘公子用手臂挡着脸,大叫:“那是买卖,你也做生意的,怎么打我?”
“哎,我打我儿做什么?”刘夫人扑上来推开李二牛,扶刘公子,“我儿,你痛不痛?”
“娘,你看他把我打的。”刘公子指着脸,痛的龇牙咧嘴。
“他该让人打死,一了百了。”刘老板沧桑的声音响起,站在门槛处别过头忍着老泪。
恨铁不成钢,窝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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