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纷纷往后退去,最前排的贾东楼已经大汗淋漓。
“是他,他就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王洗指着贾东楼,大声说道。
“你这是污蔑,是含血喷人!”贾东楼站出来,语气比王洗还要热烈。
“王洗啊,老夫知道你,你的女儿不是因为跟别人勾搭成奸吗?怎么反而诬赖到小儿身上,要知道污蔑上官可要被重罚的。所以,你有证据吗?”
王洗没有证据,就算有,这三年过去了,上哪里找呢。
秦余看了看他,转头对太子道:“殿下,王大人的女婿,他出卖了王大人,将自己过门没两天的媳妇当作进阶的敲门砖,亲自拱手送到贾大人的床榻上。”
贾东楼一听,哪里还忍受得住,他怒骂道:“秦余,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造谣!”
秦余呵呵一笑,不急不缓道:“可我亲眼见到王大人的那位女婿跟你贾大人很亲近啊,而且还听说他已经是贾大人的座上宾了。”
秦余说完,王洗当即回道:“是的,状元郎说得没错。殿下,下官昨晚便见过他了。”
太子颔首道:“既然这样,把那人召来,亲自和你们对质。”
叫一个最多是贾家幕僚,没有任何品级的人上朝,这还是大周国的头一件。
那名青衣文士,叫做韩风,当他被传唤的时候,心里是十分紧张的。
皇宫大内,威严庄重,待韩风进了太极殿,就立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太子在他对面,问道:“你身边的这位王洗,可还认得?”
韩风侧过头,看了王贤人一眼,立马道:“认得认得,他是草民的岳父大人,不过草民的妻子已死,跟他已经很少来往了。”
太子点头道:“那好,你承认了就好,本宫问你,你的妻子是如何死的?”
韩风道:“她和别人勾搭成奸,自己感到耻辱,便跳下河s了。”
太子继续追问道:“既如此,那个奸夫可有姓名?现在又在何处?”
韩风摆摆手道:“草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当我那妻子死后,草民才才了解到的。”
太子好笑道:“刚才说她和别人勾搭成奸,这一回又说从别人那里听的。说话吞吞吐吐,叫人如何能信?开封府尹何在?”
太子抬起头,在众臣中找人。
开封府的赵大人立马站出来道:“臣在。”
太子问道:“当年的那个案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审的?为何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赵大人道:“下官该死,当时这个案子也是个无头公案,查了好几个月了,呃都没查出问题来,还有那名奸夫,听闻是左里村的王信。”
“听说听说?呵呵,看来王洗确实有冤情啊,三年前,北方战事吃紧,本宫根本无暇管这些事情,看来今天本宫要好好当一下这个青天大老爷了。”
太子说着,就把皇宫的侍卫们召来,指着跪在地上的韩风道:“你们,把他给本宫带到皇城司。开封府查不出的案子,本宫不信,皇城司还查不出来?”
侍卫们点头允诺,准备将韩风给带走。
秦余在这时候却开口道:“殿下,根本不需要动用皇城司,微臣有办法让这韩风将实情吐露。”
“哦?你?”太子有些好奇,秦余居然连案子都会审理了。
秦余看着开封府的赵大人道:“微臣当年和赵大人一起处理过些棘手的案子,想必赵大人也是知道的。”
赵大人被秦余这么一说,立马明白过来,他脱口而出道:“什么,你难道要用那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