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公子身后跟着一群人,这群rn多都是秋菊社的成员,而其中竟然还有上次说要禁足的吴瑞三人。
秦余诧异了,这三小子不是说不准乱走吗。这
楼下的陆伯楷也是这样认为,他已经跟贾公子以及吴瑞三人争执起来了。
可贾公子道:“哼哼,你们仗着有燕王撑腰,在京城肆意胡来,我告诉了我的祖父,他已经向燕王知会过了。怎么难道你们还怕了我们秋菊社吗?可笑。”
贾公子说罢,吴瑞三人也一同讥笑道:“碧轩社,你们好不要脸啊,仗势欺人,呵呵,是不是怕了我们仨,告诉你们,今天碧轩社的就别想拿头名了。”
到底是谁不要脸,秦余在二楼,他心中腹诽,只能说贾家势力太大,就连燕王也不得不服软啊。
这时候,大会的题目已经出来了。
贾公子摇了摇扇子,吴瑞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到了桌案前,很快动起笔来。
此次诗会,要求每个团体写出十首对应的好诗来,裁判们会通过评比,选出最上等的三首,然后再采选出哪个团体得第一。
片刻之间,吴瑞三名解元就把诗词写好了。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如此之快的速度,难怪有解元之称,虽然他们很跋扈,但大家也无可奈何。
他们的十首交上去,唱诗的人当众把诗词给读了出来。
众人听后,发现这十首诗词,都是上佳的好诗,大家见此,都有些泄气了。
有人看到这三名解元,摇了摇头,对旁边的男子道:“林兄,你如何了?”
身旁的林兄说:“怕不行啊,对方太快了,除此之外,他们的诗也比我的好,唉,今年看来又是秋菊社拔得头筹。”
“可今年的碧轩社不是说请来了汴京的新科解元吗,他到底是能和三个解元拼一拼的。”
“你想啊,三个解元啊,人家碧轩社才一个,而且我还听说,我们汴京这届的考试是全国中等难度的一届,所以说,我看悬啊。”
“唉,无耻啊,秋菊社,居然请解元当社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在场的许多人都开始摇头,有些的还对碧轩社投以惋惜的眼神。
陆伯楷已经看不下去了,他这边也派出了两名社员,而第三名,作为杀手锏的秦余,已经在楼上等着了。
虽说对方三个解元,够唬人的,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看了看这十道题,把它们全都抄在本子上,然后和韩溪一起上了包间,去寻找秦余。
陆伯楷想,秦余只要写出其中三首,那就有把握打败秋菊社了。
上了楼梯,打开包间的大门,还未进去,却见包间内已经空无一人了。
“咦,秦兄呢?”
韩溪也是错愕,跟陆伯楷一起进了房间。
这时候,有个伙计恰好进来,对陆伯楷道:“刚刚这儿的秦公子,他已经走了,他跟小的说,十首诗词都已经写好在桌上,请两位公子过目,如果能行,便献上去吧,头彩的话,他说你们懂的。”
“这秦兄,怎么故弄玄虚?”
韩溪摊了摊手,他走到桌前,把桌上的十张纸拿了起来,可当看了上面的前五首诗词后,震惊了。
陆伯楷摇了摇头,也跟着过来,他道:“我看是秦兄弟,太惧内了,生怕那曹姑娘发现他在逛青楼,哈哈,也罢,且看看他写了哪些诗词。”
他见韩溪一动不动,也不回话,奇怪道:“韩兄弟,你怎么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可韩溪还是不为所动,接着他把韩溪手上的纸拿了过来,随后,也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