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回湘问炎彤:“怎么不跟上去?”
炎彤回:“裴爷爷,您不了解烁儿,他进了密林,那么密林里一定很危险,他有可能是引我们进埋伏”。
裴回湘说:“你多虑了,他又不知道我们跟踪他,怎么会提前埋伏好呢?”
尤浦也说:“对啊,再说,就算有埋伏,我们两个还真想见识一下,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还能埋伏出什么花样来”。
炎彤担心地说:“你们不要小瞧了烁儿,他最近变得狠辣,连我都觉得猜不透他”。
裴回湘说:“别担心,咱们去看看,如果有埋伏,咱们转头就跑,以咱们三个的武功,难道还跑不掉吗?”
炎彤还是犹豫,裴回湘和尤浦提马进了密林,她只得跟着进去了。
他们三个人在密林里找炎烁,岳平和牛清在庄稼地里喊:“炎彤,裴爷爷,尤爷爷”。
喊了半天,无人回应。岳平心里一凉,难道出事了?
牛清想了想,说:“一定是秦家的人发现了他们三个”,岳平吓得脸色都变了。
牛清唤出一个信探来,问:“平少奶奶三人呢?”
信探回:“炎烁带着一队人马跑过去,不知道要干什么去,平少奶奶三人追了下去了”。
牛清一跺脚,说:“只怕中了埋伏,唉”。
岳平反应过来,说:“炎烁一定是引他们去了左边那条小道”。
牛清点头,说:“嗯,快追”。
岳平和牛清刚出了庄稼地,就看见秦惜流一人站在大道上,而且背对着他们。
秦惜流今日却没有拿扇子,而是手里拿着花影剑。
秦惜流确实俊美,尤其是在柔和的太阳下,阳光照的她整个人很是光彩夺目。
牛清觉得,她和岳平大哥,非常般配,尽管都是男儿。
牛清亦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眼前这个人该是和岳平大哥在一起的。
岳平却觉得阳光里的秦惜流很是落寞,很是清冷,像是要在阳光里消失了一样。
他的心居然很痛,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和小流有无数相同的地方。
自己的感觉,眼前这个人的气息,绝似小流,可是,秦惜流死了,是自己亲眼所见。
可是,为什么,自己觉得他,很像秦惜流!
岳平对牛清说:“清弟,你先走”。
牛清说:“好”,牛清转身就走,秦惜流一摁花影剑的开关,剑飞了出去,冲着牛清划来。
牛清一躲,秦惜流纵身过来,用剑鞘接住剑,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背对着牛清,却正好挡住牛清的去路。
牛清一笑,说:“统领好功夫”。
秦惜流“哼”了一声,说:“你耍嘴皮子也没用,今天你们两个谁也走不了”。
牛清一笑,说:“是吗?我大哥一个人足以对付你,我还脱不了身?”
秦惜流一昂着头,但是没说话,一个人鹰爪飞来,抓向牛清的前心,恨不得将牛清的心掏出来。
岳平着急,这个人的鹰爪自己见识过,虽然凌厉,但不是江湖顶尖高手。
不过,对付牛清足够了,论真功夫的话,岳平估算,三十招之内,必把牛清抓碎。
于是,岳平抽剑奔此人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