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一搭桥,细针贴着桥拱飞了过去,但是,牛清打出细针后,身子和剑随后就跟着出去了。
这个人没防备牛清还有这么一招,其实岳平也没想到,又离得这么近,换作是岳平或者秦惜流,也未必躲得开这一剑。
纵是岳平和秦惜流看见了牛清捻针,也想不到牛清是这么一招。
这个人的身子刚站直,牛清这一剑就扎进了他的侧肋,这就是瞬间的功夫。
但是,牛清手里的劲收着呢,庐山剑法的掌门大师兄,江湖地位不一般,不能扎死。
牛清就给他放了点血,把剑撤了回来。
牛清把剑还鞘,“嘿嘿”一笑,说:“承让了”。
这个人捂着伤口,恨恨地眼神看了牛清一眼,他也是恨自己大意,虽然牛清赢得也不光彩,但是最根本的还是自己功夫不到家。
自己的功夫到家,任何招式都能应付自如。这还是怪自己啊!
他恨自己小瞧了牛清,江湖人传言牛清诡计多端,自己还不信,如今后悔莫及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谁碰上牛清谁倒霉,他的脑袋灵光,花点子多,功夫也不是很差,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他。
这下可怎么办,自己输了不要紧,还要连累庐山剑满门。
庐山剑的弟子们紧张地看着他,也看着秦惜流,看秦惜流如何处置这件事。
他们都盼着秦惜流大发慈悲,念在牛清诡计取胜的份上,饶了他们。
庐山剑的掌门大师兄,毕竟是掌门大师兄,不管牛清如何取胜的,自己输了就是输了,我认!
他来到秦惜流跟前,双膝跪地,捂着伤口,说:“统领,属下无能,请统领责罚”。
秦惜流现在是树威的时候,肯定不会放过他。
秦惜流怒斥:“没用的废物,居然被牛清打败”。
这个人赶紧磕头:“统领息怒,属下大意,罪该万死”。
秦惜流一甩手,将他打飞出去,说:“你以为你说自己大意败阵,本统领就会放过你,放过你庐山剑的满门吗?”
这个人爬了回来,磕头,求秦惜流:“统领开恩,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属下败给牛清,属下甘愿受罚,就算是千刀万剐,属下也认,求统领饶了属下的满门”。
秦惜流并不说话,这个人抽出剑来,就要抹脖子,秦惜流一掌将他打飞出去,冷冷地说:“本统领还未下令让你死呢”。
这个人又爬了回来,满头大汗。
这最震慑人,连死也不是自由的,你想死,没有得到允许也不行,其余门派的人吓得不敢说话,生怕被注意到,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秦惜流严厉地斥责:“就冲你敢私自自杀以脱罪,本统领就不能放过你满门”。
庐山剑法的弟子们全部跪下了:“求统领开恩,统领饶命”。
秦惜流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说:“你们以为人多就无罪吗?一群废物,本统领要你们干什么”。
庐山剑法的人皆不敢说话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统领息怒,他们虽然无用,但是给您牵马坠蹬还是能行的”。
众人甩脸一看,来了一个老者。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中年男子。
这老者虽然头发胡须皆白了,但是精神头十足,两只眼睛放亮光,脊背挺直,背着一把剑。
老者众人来到秦惜流面前,跪下施礼,老者说:“统领大人在上,张久师有礼了”。
秦惜流赶紧站起来,满面笑容,说:“老人家请起”。
张久师站起来,说:“统领大人,老朽无能,教得徒子徒孙给您丢人了。统领大人生气是应该的,但是,老朽请求统领大人饶他们不死,留着他们给您为奴,鞍前马后服侍您”。
张久师说得如此客气,秦惜流反而不好再恼怒了,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