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清抽剑,二话不说,直接扎向他,这个人一闪,抽剑和牛清战在一起。
岳平看得出来,牛清那个庐山弟子的对手,那庐山剑法是江湖第一剑,牛清怎么会是对手呢。
但是,这个庐山弟子故意让着牛清,岳平明白了,他是报答上次牛清给他解药之情。
所以,岳平不是很担心了,就算这个人要胜牛清,也是会手下留情,不会要了牛清的命的。
岳平放松了,但是,他一下子看到了秦家小少爷越来越冷的眼神。
秦家的小少爷不高兴了,对啊,我能看出来这个庐山弟子让着牛清,秦家的小少爷当然看得出来啊!
岳平隐隐有些担心,替这名庐山的弟子担心。
他担心这名庐山弟子放过牛清后,秦惜流不会放过他。
但是,岳平又一想:庐山也是江湖大门派,秦惜流总是会给点面子的,不至于杀了他。
牛清也知道这名庐山的弟子让着自己,看似杀招,却点到即止,招招留了情。
牛清本来想用薛遥知教他的木器取胜的,人家一让着他,他不好意思用了。
可是,拼剑法,自己又不是对手,这可怎么办?
牛清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你不是让着我吗,你不是不对我下杀手吗,那好,我就用同归于尽的招式。
你肯定会撤回剑去,我就不撤,扎伤你,我就赢了,免得在这纠缠起来没个完。
牛清打定主意,就盯着这个人的剑招了,五个回合后,这名庐山的弟子一剑扎向牛清的小腹。
牛清不躲了,他就一剑扎向这名庐山弟子的胸前。
这名庐山的弟子一看,牛清这是什么打法,我扎你,你躲啊,你怎么不躲呢,万一扎死你怎么办?
他赶紧把剑撩了出去,他空下的这一瞬间,牛清的剑就扎进了他的胸前。
但是,牛清手底下拿捏着力道呢,他就想让他见点血,让大家知道这人输了就行了。
所以,牛清的剑扎进去一点便撤了回来。
这个人捂着伤口半跪在地上,别看伤了一点,那也耗气,没有人扶也起不来。
庐山的弟子过来两个人,把他架了回去。
那两名弟子刚想架着他归队,秦惜流看了无言一眼,无言明白了。
无言出言训斥:“大胆,你公然违抗统领的命令,故意输给牛清,想造反不成?”
这个人一听,赶紧跪下了,给秦惜流磕头:“统领喜怒,属下岂敢造反”。
秦惜流英眉倒竖,指着他斥责:“以你庐山的剑法,他牛清岂是你的对手,你糊弄别人行,你当我也看不出来吗?你招招让着牛清,所为何故?莫不是公然跟朝廷作对?”
这帽子戴上还了得,那是抄家的死罪,吓得此人一个劲儿地磕头:“统领息怒,统领息怒”。
秦惜流接着说:“你最后一招,明明可以一剑扎进牛清的小腹,为何将剑撩了出去,反被牛清所伤,你不是公然违逆本统领的命令,那是为何?”
这个庐山弟子迟疑了一下:“这…”
秦惜流“唰”把扇子打开了,冷冷地说:“讲”。
岳平和牛清攥紧了拳头,替这个庐山的弟子捏了一把汗。
秦家的人更知道了,一直跟着秦惜流的人皆知道,秦惜流一旦打开扇子,就想杀人。
你看他不怒了,但是声音越来越冷酷,离出杀手差不多了。
一名庐山的弟子,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一看,没人注意他,大家都在看秦惜流。
他慢慢退了回去,撒脚如飞,到前院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