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岳恒的心里很不安,他决定要先摸清金屋门的实力,以便早做准备。
虽然这些江湖门派没有对金屋门的人动手,但是,金屋门的人没有了收入来源,照这样下去,金屋门迟早也会解散。
岳恒带着岳岚他们回岳家庄园禀报,牛清和夏子衿跟着也去了,岳平带着王源他们留下了,以防备金屋门这里有什么不测。
牛清是回去向岳家的掌门请求娶夏子衿,路上,牛清不骑马,陪着夏子衿坐车。
牛清一直攥着夏子衿的手,他对失而复得的夏子衿格外珍惜,真怕一松手,夏子衿又被抓走。
再说,他怕夏子衿想不开,寻短见,所以,不敢离开半步,牢牢地看着她。
夏子衿要抽出手来,牛清攥得更紧了,夏子衿问他:“你为什么要攥着我?”
牛清不能说实话,不正经地笑着说:“怕你再丢了”。
夏子衿不屑地说:“在岳家的大队人马中,有人再把我抓走,那是你岳家无用”。
牛清点头说“是”,但是依然使劲攥着,夏子衿又使劲往外抽手。
夏子衿抽不出来,不耐烦地推牛清,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啊”。
牛清半引逗夏子衿,半正经地说:“想娶你啊”。
夏子衿脸红了,说:“我还没同意要嫁给你呢”。
牛清以为夏子衿自卑,不愿意嫁给自己,便着急地说:“你不同意没有用,我会请求我岳家的掌门去给你爹下聘礼的”。
夏子衿的脸更红了,问:“为何这么着急?”
牛清想了想,试探她:“进了金屋门一趟,我不要你,难道江湖上还有人肯娶你,我当然要急着娶你了”。
夏子衿生气地说:“为什么进过金屋门,就没有人肯娶我了?”
然后,夏子衿一下子明白了,哦,原来牛清以为自己失身了啊,怪不得着急娶自己。
夏子衿心里很敬佩,牛清认为自己失去了贞洁依然坚持娶自己。
同时,她的心里又很甜蜜,牛清着实可以依靠终生。
夏子衿明白过来后,调侃牛清:“那你不嫌弃我吗?”
牛清不知道夏子衿逗他,着急地攥紧她的手说:“小衿,我不会嫌弃,我是怕你想不开,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江湖的风风雨雨,你千万不能被这点小风浪打翻啊!”
夏子衿点点头,说:“知道了,放心吧,我们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娇弱”。
牛清松了口气,夏子衿一笑,她很得意:哼,牛清,每次都是你戏耍我,这次我一定让你吃惊,惊讶,不,是惊喜!
不过,夏子衿突然使劲抽回手来,生气地说:“要是你再私会别的女孩子,我宁愿被金屋门的人毁了,也不要那么心痛,心都碎了”。
牛清赶紧哄:“我那不是私会,我是替岳平大哥,我…”
夏子衿白了他一眼:“你替岳平大哥和别的女孩子做见不得人的事?”
牛清着急地说:“我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我发誓,我不过是跟薛遥知学用木器,一来哄着她别去岳家庄园闹事,二来,学点暗器。对了,削去金指头的木器就是薛遥知教我的”。
牛清语无伦次地着急解释,夏子衿却更生气了,赌气说:“看样子,你的心里对薛遥知还很感激,那你娶她好了,让你岳家的掌门去西林堡下聘礼好了”。
牛清心想:这哪跟哪啊,怎么突然吃起醋来,再说,在金屋门的时候,看夏子衿和薛遥知一条心,怎么这会儿又成仇人了啊?
女人哪,真是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