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看了看手指上的小木匣,说:“西林堡的独门木器”。
薛遥知咬着牙站起来说:“算你识货”。
掌门“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夏子衿和薛遥知同时松了一口气。
金屋门的掌门出去后,外面的侍卫问:“掌门,她们两个如何处置?”
掌门想了想,说:“先关起来,等我解了毒和拆了木器,再回来收拾她们”。
侍卫躬身说:“是”。
夏子衿对薛遥知说:“不知道他会不会很快就解了毒和拆了你的木器”。
薛遥知说:“不会,我西林堡的独门木器,除了我爹和我哥,只有我会解,这够他琢磨一晚上的了,咱们今晚上是安全了”。
夏子衿说:“那就好”。
岳平抓了一只兔子,炎彤在溪流边上洗净,岳平生了一个火堆,夫妻二人在山洞里烤兔子吃。
吃饱了,炎彤困了,岳平说:“你睡吧”。
炎彤打着呵欠问:“那你呢?”
岳平说:“我打坐守夜”。
炎彤在稻草上歪起来,撒娇风情地调侃岳平:“你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
岳平脸红了,低头说:“彤儿”。
炎彤格格笑起来,翻身朝里睡了。
岳平看着炎彤发呆,这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女孩子,自己被逼娶的妻子。
她虽然长得并不漂亮,个子也不高,但是,跟自己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陪着自己赴难。
自己也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如果不对人家好,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炎彤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岳平已经在烤鱼了,炎彤说:“好香啊”。
岳平回头看她,柔声问:“醒了?”
炎彤说:“嗯”,岳平说:“给你换换口味,我烤的鱼,你尝尝”。
炎彤说:“还真饿了”便站了起来,坐到了岳平身边。
岳平给了她一条鱼,说:“彤儿,刚才我出去抓鱼的时候,看了看周围”。
炎彤点头,说:“是不是沿着溪流要走很远,只有爬山上去才可以”。
岳平点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炎彤说:“你忘了,我从小在庐山长大的,我对山里的地形最熟悉”。
岳平点头,说:“可是,爬上去,辛苦你了”。
炎彤一笑:“要论武功,我不如,但是,爬山的话,你未必追得上我”。
岳平一笑,两个人吃完后,就出来了,炎彤伸了个懒腰,说:“咱们比赛吧”。
岳平笑着看她,柔声说:“好”。
两个人找了一座山,也不知道走哪一座才能出去,只能瞎猫碰碰,也许有老鼠呢!
夏子衿醒来了,推薛遥知,薛遥知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夏子衿说:“不知道那个掌门怎么样了?”
薛遥知继续睡,说:“急什么,他会来求我的”。
石门打开,金屋门的掌门进来了,夏子衿推薛遥知,薛遥知不耐烦地说:“别吵,再让我睡会儿”。
夏子衿说:“你快起来,起来”然后把薛遥知拉起来了。
薛遥知眯缝着眼睛看见了金屋门的掌门,也不在乎,身子歪到夏子衿身上。
金屋门的掌门冷冷地问:“你们两个选择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