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要是行,我就不信了查案非要解剖尸体吗?你们要是不行就走吧,人也死了,凶手我们也不追究了。”
大宝嚷嚷着有要赶人走的趋势。
村长看大宝如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哼,现在已经是刑事案件了,可不是你说了算,不解剖也行,仵作,我们就外检查,你检查女的。”
鲍晴天蹲下身亲自动手,和仵作开始仔仔细细的分工合作,都是从头部开始检查。
鲍晴天张开死者的嘴巴,微微用棉签在内牙槽抹了一圈,居然有意外收获。
他微微一笑将这重要的证据藏于心底,然后又听仵作说道:“女性死者左胸曾遭受过重击,一根肋骨轻微骨裂,一根骨折,但没有形成致命伤。”
“怎么会这样。”
大宝心里有一丝愤怒。
“那歹人还真是狠心啊,呜呜呜。”
刘氏掩面哭泣着。
“这不是歹人所为。”
鲍晴天却冷冷的说道。
“不是歹人还会是谁?”
“想要打断肋骨,那可不是一般的手劲儿,既然已经决定掐死死者了,又何必殴打。”
“说不定他恨极了公公婆婆。”
刘氏尝试着说道。
鲍晴天目光一直在众人身上巡视着竟真又有了发现。
只见大宝儿子不时的捂着左手手腕的位置,虽然很隐蔽,但还是没逃过鲍晴天的眼睛。
“你过来。”
鲍晴天对他挥了挥手。
“县太爷你你叫我。”
大宝儿子愣了愣指了指自己。
“没错就是你。”
大宝儿子看了眼刘氏,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
鲍晴天让他看着两死者。
大宝儿子虽然害怕但还是照做了。
鲍晴天拉住大宝儿子的左手,就要捋袖子,大宝儿子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哪里有鲍晴天大,被控的动弹不得,只能向父母求救:“爹,娘,帮我。”
刘氏早就按捺不住,突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的从鲍晴天身后窜了过来,如洪水猛兽直直的扑向鲍晴天。
大宝倒是没料到会这样,迈了两步想帮忙又有些犹豫。
纳兰福格本是读书人,对这粗暴之事一窍不通,但看刘氏凶恶的扑向鲍晴天,他又站的离鲍晴天最近,竟然挺身相挡,却被刘氏歇斯底里的扒拉开。
鲍晴天单手抓住大宝儿子的左手,另外一手拉住了要倒地的纳兰福格,随即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妇人抓起来。”
那些衙役愣了半响,他们显然没想到一个妇人会对县令出手,还把州判掀倒在地,事出突然,现在反应过来,当即气势汹汹的拿住了刘氏。
“大宝,你还算不算男人,你儿子被人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刘氏看鲍晴天慢慢捋开大宝儿子的左臂袖子,自己却挣扎不脱,只能歇斯底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