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勃宇舒了一口气,低头鞠躬:“真是太谢谢你了所长。”
王灿还是没太死心,一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架势:“但是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结果如何,但是你确实在背后调查了委托人。你会被调职,等待着通知吧。”
朱勃宇惊讶道:“调职?好的,我知道了。”
但他看罗律师的表情,只得先答应下来。
资料室。
朱勃宇的小胜利,并没让他失晕了头脑,而是选择继续努力。
他正在资料室复印材料,孟芯竹担忧地走过来:
“事情办得还顺利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朱勃宇抬起头,微笑着:“没有,多亏你帮我,事情很顺利。”
“那你应该得到奖赏呀,不过现在你这是做什么工作呢?”
孟芯竹好像知道他已调职的事了。
朱勃宇双手插兜,不自信地做着狡辩:“首先为公司消除了潜在的损失,而这是王所长第一次吩咐我做的事,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朱勃宇拿出他复印好的一大摞材料,随后问还怔愣在那的孟芯竹:
“不过广通咨询公司......。”
没等他说完,他的手突然被锋利的纸划破了,孟芯竹急忙心疼地跑过来,拿起他划破的手:
“你这样会很疼的。”
“奥,我没事的。”
朱勃宇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孟芯竹拿出自己的香手帕给他擦手上的血,小心翼翼的。
朱勃宇不自在地嘟囔着:“这个有点儿夸张了吧,没那么矫情的。”
“没有啦,我刚入公司的时候,也被划过好几次。”
两个人四目相对,孟芯竹也羞涩地放开朱勃宇的手。
朱助理拿过手帕,独自按压指血。
孟芯竹接着说她的过往史:“那时候我上班对着复印机,下班和它道别,虽然划了并不会很疼,但会偶尔有一些痛感。”
“偶尔吗?......”
两个年轻人又不自然地互相对视,眉目传情,无声胜有声的还惊了另一边干活的马森。
马律师在缝隙里吹着口哨,口中不断地“啧啧”着。
孟芯竹臊得赶紧要走:“那我先去忙了。”
孟芯竹刚走,马森走过来,他的好奇心总是不断,尤其在朱勃宇身上:
“还敢说你和孟芯竹没交往吗?”
朱勃宇也不看他,更没话跟马森说。
马森靠在书架上,双手抱肩:“什么意思?不能回答我,那是不是说,你已经承认交往的事实了?”
朱勃宇眼睛宁愿看着冰冷的墙壁,也不愿看一眼本来有血有肉的马森:
“不是不能回答,是不想回答,不是,你整天只顾着跟踪我这个实习生,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