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你放心,我和你叔叔是不会亏待你的。”橙衣女子想了想拉自己的丈夫下水。
阿离早有预料,笑盈盈道。
“家主说的是呢,叔叔自然不会亏待我,今日柳阁主来商议婚事,怕是已经开始准备了。我很期待家主那份呢,家主那么疼我,十里红妆绝对能办到的。”
橙衣女子险些气得吐血,刚才还是暗戳戳的,现在居然变成了光明正大的要,阿离从前的脑子可是算计不了这么多的!
“阿离你就放心吧,素月有的,你也有。”橙衣女子硬着头皮道。
“谢谢家主。”阿离乖巧的行了行礼,“不过我与柳阁主婚期在即,我有好多东西要准备,手头实在是不宽裕,可是不准备将传出去丢得可是姜庄和家主的脸面啊。”
“给,我给!”橙衣女子胸口的怒火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她脸色铁青,胸口一起一伏。
“那好,一会儿我就和星云去账房取。”说完,阿离笑靥如花,转身走入了闺房中。
橙衣女子转身捂住了胸口,早知道她就不来了,兰心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叫她来做什么!
回到闺房中,阿离笑得前仰后合,这一次真的是太漂亮了!
若不是借着七跷,她还有些头疼要如何把橙衣女子吞掉的钱再抠出来,这下子可是省去了大麻烦。
王妃听着这些,看着这些,感受着这些,她口中的七跷应该就是那个紫衣女子了。
而且这么一闹,家主可是对七跷的女子没有半分好感,他们再也合作不起来了。
阿离立刻带着星云去账房取了五千两,一开始账房还不信,就派人去问家主,等前去的人回来,账房先生这才乖乖的给了她们五张一千两的银票。
星云可是看见账房先生的手都在颤抖啊,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家主被气得不轻,她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发髻上的发饰都取下,额头抱着头巾,换掉华服穿着中衣,躺在床上,不停的小声呻吟着。
“娘!”素月听说母亲病了,她立刻来探望。
见到自己的女儿,家主表情痛苦,伸手握住素月的手,悲愤道,“女儿啊,你可一定要替我出气啊。”
“娘,您说什么呢,您可是家主害怕了她不成吗?”素月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您先养好身体,不然您这一病,万一制叔叔让她暂且管理庄内大小适宜那还得了。”
家主咬牙切齿,“她想得美!一个快要出嫁的丫头还想掌家,做梦!”
她想了想万一宗主有意让阿离锻炼一下如何主持中馈,没准真的会这么做!
不行,她要想个法子!
“素月啊,你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娘我守着这些钱财没什么用处,却都是给你准备的。”
家主苦口婆心,她将放在针枕头下的钥匙交给素月说道,“这段时间你帮我看管着账房,千万别让她有机可乘。”
“是,女儿知道了。”素月握紧手里的钥匙,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碧云阁中,阿离手里捏着星云刚刚给自己的毒粉,清澈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她隐隐猜测那名橙衣女子将大权暂且交给素月,很难保证素月不会出手对付她,想着素月居然敢送她带着麝香的安神香,她一定还有后招。
不过阿离可不会坐以待毙,她将药粉洒在袖扣,星云大骇,“阿离,你?”
“无碍,不是有解药吗,我已经提前擦在胳膊上了,这是我给她的一个教训!”阿离眸色暗沉,她起身,对星云道,“走,去素月那里!”
“好。”
长得与落锦一样的女子大概就是自己这一世的好友了,她看着一切的一切,真是有种熟悉可是又模糊的感觉。
而此时自己的梦境外面,十七阁主已经抱着王妃赶到了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