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服务员,女的要么被贾玉金侵犯过,要么被他猥亵过。
顾忌着名声,她们不敢报警也不敢声张,现在瞧见他恶有恶报的被人狠揍,她们觉得分外解气。
宿舍楼里热闹万分,酒店大楼那边,也是乱成一团。
邵峰带领着几十个警员,如神兵天降似的冲进酒店里。
前台的文员,被他们吓的魂不附体。
有文员战战兢兢地问:“你们……有何贵干?”
邵峰不理会她,他带领着几个警员冲进电梯,来到一楼,踹开某扇房门。
屋里的双人床上,一对野鸳鸯惊叫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拷上!”邵峰对着身后的警员下令,随后,他接二连三地踹开一扇又一扇房门,将屋里那些临时苟合的野鸳鸯吓得鸡飞狗跳。
酒店经理闻讯赶来,挖空心思地辩解说:“警官,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睡在一起,合理合法呀。”
“都是男女朋友关系?”邵峰将一个男人拎起来,疾言厉色地喝问他:“你说,昨晚跟你睡一起的,是不是你女朋友?”
那男人当面撒谎不脸红的辩解:“对,她确实是我女朋友!”
邵峰从他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三下两下的破解他的锁屏密码,在电话薄里找到备注名为“老婆”的联系人,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有女朋友,你老婆知道吗?”
那男人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邵峰拿出一副手铐,干脆利落的将经理也拷上,“别替他们开脱了,你的罪行,比他们重的多!”
意识到自己栽了,经理有片刻的慌乱,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
他的幕后老板靳海峰有背景有后台,有靳海峰罩着,他受不到什么处罚,进局子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邵峰和他手下的那些警员,将酒店里的临时苟合野鸳鸯们全体抓获。
逃脱抓捕的人,只有欧世澈一个。
他能逃脱抓捕,是因为他听到动静后,立马电话联系黑木。
黑木接到电话,赶紧瞬移到他身边,带他离开现场。
邵峰和他手下的警员,将那一对对野鸳鸯押上警车时。宿舍楼里,作恶多端的猥琐男贾玉金,正好被张炳清打断气。
贾玉金被暴打时,贾玉华跪在地上,如鸡啄米似的磕头求饶,哀求张炳清放过她弟弟。
暴怒之中的张炳清,根本不理会她的求情。
贾玉华越是哀求,他就越是觉得,这两人关系不正当。
他内心怒气熊熊燃烧,只想把贾玉金这个狗杂碎打死算了。至于打死了他,自己要不要承担刑事责任这点,张炳清连想都没想过。
终于,贾玉金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张炳清试探他的鼻息,一点都感觉不到,应该是断气了。
他扔下棍子,对还在磕头求饶的贾玉华,声音冷漠地宣称:“你别哀求了,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你再求情,也没有任何用处!”
“嗷”贾玉华尖叫着晕倒在地,张炳清看不看她,直接大踏步地走出屋子,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那些在屋外围观的服务员,眼瞅着他离开,纷纷幸灾乐祸地说:“天道好轮回,这对姐弟终于受报应了,痛快!”
“平时看贾玉金无法无天,嚣张跋扈,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原来,他也是欺软怕硬,只会挑软柿子捏。遇到个强硬凶狠的角色,只有被打死的份。”
贾玉金被暴打的场面,萧云舒并没有在现场围观。
她早上一睡醒,就直接离开海天,回到了凯越。
离开海天,是因为她该调查的都调查清楚了,没必要继续留在那里。
在海天,她是人人轻视的服务员。回到凯越,她立马变成总经理热情招待的座上宾。
程总将她领进一间商务套房,礼貌而恭敬地说:“这是我特意给你布置准备的房间,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别的需要,我只想在这短暂休息一下。”萧云舒来到房间外面的阳台,坐进藤椅里,将她昨晚遇到欧世澈的事,告诉团队群里的其他成员。
一石激起千层浪,团队群的成员们,七嘴八舌地问:“云舒姐,你真看清了是他?没有认错人?没有看花眼?”
萧云舒:“以我的眼力,不可能认错人。他吐烟圈的动作,和欧世澈一摸一样。凭着这一点,我可以断定,他就是欧世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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