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他的师父，我是他的师母。我的女儿是李春娇，我还是他的岳母。你看到供台的两张遗像了吧，男人是我的老公，女人是他的亲妈，可惜去的太早了。”
“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先吃饭，我路告诉你。”牛姨看见金佳音走了过来，笑道：“倪欣怡怎么没粘着你？”
“她去劳务市场给你找个保姆。”金佳音一边说一边从袋子里拿出早餐。
“有荤有素你是个孝子。”李老开心地说：“朝天腊肉呢？”
“星期六我做，包你吃个够。”金佳音照顾李老吃饭。
牛姨发现伊莎贝拉很喜欢金佳音，她拉着伊莎贝拉坐在了金佳音身边。牛姨叫金佳音吃饭，她来照顾李老吃饭。
“杨姨逃到了观定市，那边的市局到现在没消息。”牛姨对金佳音说：“我和你一起审讯万文和张响龙。”
金佳音点了头说：“我午厅里有一个专案会议，我下午去刑警总队。”问伊莎贝拉：“吃的习惯吗？”
“好吃好吃。”伊莎贝拉开心地说。尽力克制喜欢他的情绪。
牛姨对金佳音笑道：“李春娇怕是不能陪我了，她现在是我的女儿。我发现她和李春娇年轻时很像，都是大小姐性格。你喜欢她的话你娶了她，我保证她比倪欣怡强多了。”
金佳音心痛无奈：“我的韩启子可惜了。我对不起王海山到现在没还他清白。”
李老说：“爷爷一直琢磨黄怡，她演什么像什么。我去审讯她，你抓紧安排。”
金佳音说：“外面下大雨天气有些冷。我通知官兵把黄怡带来牛姨家。”
李老开心地对他点头致谢，李老笑道：“规矩就是规矩，警察和犯人就该在审讯室和监狱见面。你什么时候沉住气了，我什么时候把压箱底的传给你。”
金佳音笑道：“我差不多沉住气了。”
李老严厉了：“既然你这么说，你认为李春娇是黑是白？”
“我感觉她…”
“你别说了，你必须历练。”李老说：“办案不能掺杂个人感情。你是个老实孩子难过这一关。刘姨是李春娇的姑姑，我认为她杀了韩启子是为了成全李春娇嫁给金佳音。”
伊莎贝拉看见他们想法一样，她有些好奇了这个故事。很多时候，她是个安静的倾听者。
大家赶来了审讯室观看李老审讯黄怡。窦文明夫妻也在监控室。
黄怡坐在椅子一直注视着李老的眼睛，李老已经盯着她看有十几分钟了。李老这双眼睛就像一个看不透的黑洞，它叫黄怡有点毛骨悚然。
“你是来吃豆腐的吧。”黄怡叫道。
李老语气温和：“说说当今的世道，感情没有金钱重要。钱对于演员来说不怎么重要，因为演员情感丰富。你是个风光无限好的女人，真材实料应有尽有，只可惜你出卖了自己，你不感到欠自己的吗？”
黄怡笑道：“我欠了全世界，我恨不得睡了全世界的男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李老微微低头叹着气说：“你不是个传统女人不该嫁给个传统男人，是你把王海山害死了，我骂你一声婊子我下不了口，因为我知道你吃苦受累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那你有没有想过王海山和你是一样的人，你死了倒没什么，王海山死了叫汉江百姓惭愧悲痛，因为王海山是为人民服务。这社会便宜了你们这群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