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姨说：“医生不许你喝酒。”
李老叫道：“医生的话不能信，医生是演员。你给我拿来好酒就没事了，记得把花生米拿过来。顺便搞些国外小吃，各样都拿些。”
金佳音笑道：“我有好酒保你喝了生龙活虎。”
“快点吧。”李老心急说。
金佳音给宋小鱼去了电话，把药酒赶紧送来一桶。
李老叫道：“好酒论瓶，你别忽悠我。”
段亿虹笑道：“一桶二十斤十五万，金佳音的价格是七万。”
“孙子够意思，爷爷把压箱底的传给你，这就好了，这点宝贝有传人了。”李老笑呵呵地说：“我听说你会一门手艺，朝天腊肉漂漂亮亮。”
金佳音一边做饭一边说：“我明天就做包你吃饱。”
李老说：“你这么年轻就任了副省，爷爷怕你降不住这把椅子。”
金佳音笑道：“我无所谓的。”
李老笑道：“心态蛮好的。”对段亿虹笑道：“一瞧你就是个好小子只是色了些。色字头一把狗头铡，你小子小心些。”
“您意思金佳音不好色？”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不同的是自控能力。看金佳音的眼神就知道了。饱满，灵气，闪光，挑剔，一般美人入不了他的眼。男人把标准提高了降低了犯罪率。”
“黄怡是罪犯的话是个什么心理？”
“我喜欢看她演的电视剧。”李老笑道：“演技好的人精通生活和人性，这种人乐于享受乐于提高自己。当她无法满足欲望的时候她会犯罪。在她眼里生活就是一场戏，她始终是个演员。这是一种犯罪心理。还有一种是情感，这是女人的死穴。”李老说：“她不喜欢王海山，她是为了气死廖大富嫁给了王海山。结果，还是难过情关，重归于好，她帮廖大富赚了很多钱。她想拉王海山下台是她被人握住了把柄，她是否有杀死王海山的想法还要再研究。案卷里看不出来，她的演技炉火纯青。这就不好办了，因为她精通人性。她的智商是超前的，总会快我们一步。”
牛姨呛道：“你等于白说。”
李老笑道：“假设黄怡是被冒充的。黄怡的银行账户多了二十亿，这个数字足以打动黄怡犯罪。说明凶手了解黄怡的人性，凶手比黄怡还要炉火纯青。凶手是叫警察相信黄怡就是凶手，所以黄怡在这点也许是清白的。我们再假设黄怡就是罪犯，我们会认为黄怡在这点是清白的。她是黑是白搞了个空头账户，我们的侦查思路困在空头账户里。说是一下扔掉，无据可查了。说是查下去，永远查不到。”李老笑道：“就这点最关键，黄怡有这么高的智商。所以，她存在重大嫌疑。于是，她的犯罪动机最重要。对于她来说，演艺事业顺风顺水。只能是情感，抓了廖大富也许她就撂了。”
“廖大富移民了瑞典抓不回来。”段亿虹说：“他来了夏国我们没有证据抓不了他。”
“那只能调查黄怡。”李老嘴里轻轻地叹气：“我们未必是她的对手，只能和她较量较量。这个我要好好想想。”
刘姨对金佳音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李春娇？她给你妈妈哭了七天七夜。”
金佳音呛道：“我给她那么多钱，她不哭她还是人嘛。”
牛姨生气地对刘姨说：“我们不聊李春娇，金佳音好不容易来了。”
“她破不了案她走人。”金佳音气冲冲地说：“级领导给我来电话了，特意提了李春娇徒有虚名必须撤职。”
刘姨忙说：“娇娇快忙死了天天扑在案子。倪欣怡总是针对她把人才都调走了。”
“欣怡哪来的权力？”金佳音佯装惊道。
刘姨生气说：“她联合谢周三欺负娇娇。”
“你闭嘴吧。”牛姨对刘姨叫道：“你把我儿子吓跑了，我把你赶出家门。”
刘姨气哭了：“凭什么呀，娇娇够可怜了。她现在没资格进大院了，家都回不了。”
金佳音笑道：“革平同志铁面无私，我挺想他的。”
“倒是个硬汉，敢接汉江的摊子。”李老笑道：“岳成书记我信得过。”对金佳音叫道：“你积压了很多案子了你抓紧破获。”
“师公带带我。”金佳音赶来给师公递烟点烟。
牛姨忙说：“医生不许你抽烟。”
李老对金佳音笑道：“一天抽一根不碍事的。在你的指挥下汉江现在太平了。我是冲这个回来的，我想把压箱底的宝贝传给你。”严肃了：“你和李春娇没有一点关系才行，不然我回去了。”
“我听爷爷的。”金佳音说话时想起了妈妈忍不住掉了眼泪。他走来厨台做饭嘴里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