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语说:“她身边只有两个好青年,一个是老公一个是老大。”
倪欣怡说:“我懒得搭理你。”
刘舒婉对刘诗语说:“你给我摆正态度不许挑拨离间,谁敢伤害金佳音我定斩不饶。”
牛姨走来过把一块巧克力喂在了刘舒婉嘴里,刘舒婉笑道:“金佳音最疼你吃的都是米国产品。”
牛姨笑道:“我是提醒你你也不能伤害金佳音,你女儿凭自己的本事吧。”
刘舒婉笑道:“知道了,我早改变态度了。至从金佳音任以来咱们各市县的犯罪率几乎为零,这小子会用人。”接着恼了半张脸叫刘诗语洗手包饺子,什么家务都不干还想嫁给金佳音。
刘诗语还是嘴硬,才不稀罕金佳音。
刘舒婉笑道:“刘诗语是我一手养大的嘴硬的毛病随了我。”
牛姨对刘诗语说:“你这么年轻急什么呀,你姐都三十五了。”
刘诗语说:“不爱不爱懂不啊你,你们非要死拉硬拽把金佳音吓得以后不敢来了。”
刘诗语拿起柴刀使劲地砍在了砧板,刘舒婉赶紧叫刘诗语出去。
牛姨说:“我发现你亲侄女比亲女儿狠。”
刘舒婉笑道:“我侄女孝顺我,一个月最少给我花五百块。女儿,哼,我倒贴一千块,你说我亲谁。”
牛姨笑道:“李春娇就是这点笨的出奇。”
刘舒婉呛道:“她就是没孝道,早知道她这个德行,我才不把女儿送给你养,是你和老头子一手造成的。”
牛姨笑道:“是你一手毁了她的婚姻,你还好意思说。”
刘舒婉笑道:“彼此彼此打住啊。”
李革平把几十年工作经验分享给他们,他们听的几乎入迷了。
李革平说:“官员的权力越来越大一定要越来越平易近人,多去基层视察工作有必要搞突然视察。不能自以为自身的光芒万丈能够拯救全人类,必须明白人心形形色色。廖凡是个好警察,就因懒政信任同事造成了不可弥补的错误,结果身边的人都留下了只有他走人了。勤将带勤兵了战场只有胜。任何性格强势的官员都没有好下场,在官场里必须是能力强大才能立足。官员最大的忌讳是财色酒气,自我坚持控制才能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勤将带勤兵这是老头子生前常挂在嘴边的话,如今从李革平嘴里说出来显然老头子在李革平心里地位很重。
金佳音想起了李革平很多次在夜里赶来了检察院和市局,他每次来李革平家里李革平都在书房批阅文件,李革平的确是个勤将,他班子里的人也的确是勤兵。
李革平笑着说:“我不知不觉就老了就变成了你们的大爷,我的生活几乎没有发生变化。”
刘舒婉给李革平端来了一杯茶水,刘舒婉说:“是赛青红寄来的茶叶。”
李革平叫刘舒婉给孩子们来一杯茶水,他说:“李宝田是个茶叶大师。”
李革平说要去处理个文件,他从沙发站起身时,龇牙咧嘴了一下,嘴里急促地吸了一口凉气。
刘舒婉赶紧扶住他,他推开了刘舒婉呛道:“我没老,用不着你扶。”
刘舒婉瞪大眼睛看着李革平的双脚走路有点吃力,她对李春娇说:“你爸脚疼又犯了,你去买膏药回来给他贴。”
李春娇赶出了房门。
刘舒婉叫他们等着,她去泡茶。
金佳音起身笑道:“我跟你去泡茶,我不干点活不敢吃。”
刘舒婉笑道:“你真想干活就把后院给拾掇出来,杨姨干不动了。”
金佳音是了一声脱下警服走去了后门,李青春起身要去刘舒婉拦他坐下。
刘舒婉一直看着金佳音走出了后门,她开心地说:“我余生指望你个臭小子了。”她回过头瞪了一眼刘诗语,刘诗语笑嘻嘻地跑去了后门。
倪欣怡心里不高兴,但只能忍着。她越来越发现金佳音前途无量,越来越想把自己送给金佳音。
金佳音不仅是正人君子,还会做好奴才,工作干的实在,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得到领导宠爱。其实李青春也是这样的人,只是比起金佳音还是差了一些。尤其是工作方面,金佳音干的是本行,李青春是隔行如隔山比较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