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审案子，你走不合适。”
“我睡了好几天沙发，这是一把手的待遇吗。”
康灵伸来手：“借两钱。”
“我只有一万块，借给你我不活了。”
“借两千，八千够你花了，你就是买包烟，马发工资了我还你。”
金佳音恼着脸手机微信转账两千。
“不还了，请你吃夜宵。”康灵开心地走了。
金佳音偷笑：”老子就知道你黑吃黑，幸亏老子只有一万。”
金佳音看着手机憋不住了，给王海山发条微信——你是不犯错误了？
王海山回复——犯太岁。
金佳音开心地发微信——起义吧。
王海山也是开心地回复——沉住气。
倪欣怡敲了房门，金佳音笑道：“小媳妇来来来。”
倪欣怡带来了六条好烟和六包喜糖放在了办公桌，笑道：“这不是送礼，大家都有份。祝愿你六六大顺。”
“坐下聊聊。来哥这大方点，露个大腿都行。”
倪欣怡笑出了声坐了椅子笑道：“跟你一起工作太愉快了，你说的话我只想笑不想发火。”
“办事了没？”
“领证了。”
“这算什么办事。”
倪欣怡害羞了。
“这是办了。”
倪欣怡赶紧摇头。
“抓紧办，他是个好男人。”
“你不生他气吗？”
“哥没那么小气，哥无欲无求。李青春有能力，他会是个好官。”
“人们都这么说。我想你给我换个工种。”
“纪检部还不舒服啊，我的姑奶奶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点实际工作，我不能和他拉的太远了。”
“对对对，我深有体会，我和李春娇原来就是，她越牛逼我越傻逼。这事我支持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做刑警。”
“不行，太危险。”
“你说我做什么合适？”
“你别跟哥绕弯子，你想干什么你直说。”
“我想做你的秘书。”
“你想我赶走康灵。”
“我和她不打架。一个市局局长配两个秘书正常。我的行政能力突出，你需要这方面的人。”
“行。”
“你这么痛快啊？”
“有要求。”
“你说。”
“跟哥浪漫一下。”
“哎呀，你说什么呢。”
“你长这么漂亮你懂的。”
倪欣怡看着金佳音坏坏的眼睛，她笑道：“你说真的？”
“是。”
“我生气了。”
“你想打我哪里。”
倪欣怡忍不住笑了：“你太逗了。”
“不是我不答应你，是你长这么漂亮，李青春不答应，李春娇就是个例子。”金佳音看见倪欣怡冷了脸，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举例说明，我是为了你好。你比我了解他，你能想到结果。”
“我是我，他是他。”
“你们是夫妻是直接关系。你赶紧走吧，被人瞧见了，李青春回家打你，我可不想得罪他。”
“你刚才答应了。”
“除非李青春给我打电话说这事，那我坦坦荡荡接你这人。”
倪欣怡恼了脸：“我就要做你的秘书，你不答应我不走了。”
“你想和康灵打打你别冲我来，我们无冤无仇是好朋友。我是真的怕李青春胡思乱想，这个罪名我背不起。我这刚走顺了，你为我想想。”
“你也为我想想。”
“王海山都得罪不起他，我更不敢。主要是你长的漂亮，你长的丑那可以。”
倪欣怡生气地站起身走了。
金佳音看着倪欣怡出了房门，心里说：“他爬山顶就没你什么事了你个傻女人。”
康灵走来门前笑道：“去巡视一圈。”
金佳音笑呵呵地站起身，拿起一条好烟走来给了康灵笑道：“拿回家给你爸。你和牛志豪什么时候办事？”
“他是个小孩子，等他长大了。”
“我老了，搞不懂你们。”
“你把案子搞懂了就行。”
“倪妮来了吗？”
康灵点了头：“你怀疑她。”
金佳音笑道：“都怀疑她，那哥不怀疑她了。”
“为什么？”
“与众不同。”
康灵笑吟吟地：“老大，我跟定你了。”
“浪漫一下，你需要的。”
康灵哈哈大笑。
“需要的时候知会哥一声。”金佳音笑呵呵地走了。
同事们对金佳音心服口服，见了金佳音都会真诚问好。金佳音对同事们很满意，他没什么官架子。他走楼梯走来巡视每一层楼，他看到每一间办公室看见大家都在忙案子。
他走来了四楼审讯区的第一间审讯室，他隔着门窗第一次看见李春娇和赵敏在审王宪。王宪是秘书长落马，也许会爆出猛料。
佟大亮走过时看见了金佳音说“局长，我正要去找你。”
金佳音转过身走了过来。
佟大亮说：“杜海亮当天夜里开车到了九湖度假村，那一条路没有探头。他把车停在了九湖度假村停车场，他在路更换了车牌。是度假村的工作人员找不到车主报警了，我们的人展开了调查。杜海亮当晚坐直升机离开，一百多个客人看见度假村的树林里起飞了一架直升机。是一架民用直升机，时速两百五十公里，一次性航程七百公里，各地警方正在调查。”
金佳音说：“抓个小兵没什么料，抓到将军才行。”
佟大亮笑道：“洪亮也是个小兵。”
金佳音说：“他是将军的亲信，胆小才不叫人注意。是市局的人走漏了消息，你重点查这个。”
“倪妮。”
“你、范德彪、牛志豪可以排除嫌疑。”
“会不会是赵敏和窦文明？”
“你查了就知道。”
佟大亮点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