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自己这些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没丢我念昔院儿的脸。”完,又看向那安秀,唇角微挑,冷声开口:“我院子里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管教了?自己还是个奴才呢,就跑到我这里来过管家的瘾了?咱们府里的管家是干什么吃的?”
她着,随口吩咐下人:“去跟白顺,如果手底下的奴才管不好,他这个管家就别当了,赶紧给这位安秀姑娘腾地方,别耽误了人家前程。毕竟给个嫡姐做婢女,哪里有自挑大旗做个文国公府女管家来得痛快。”
一个丫鬟利落地应了声,转身就往外跑了去。
安秀急了,“二姐您不能这样对我,我现在也是嫡姐身边的丫鬟了,您不给我脸面就是不给五姐脸面,这事儿要是闹起来也是不好看的。”
白鹤染几乎要被逗笑了,“还知道这个道理啊?那为何就不想想,你训斥我院儿里的人,是不是也在借此来打我的脸?我这人一向公平,别人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她,礼尚往来嘛。更何况……”她耸耸肩,“五姐?区区国公府的五姐,在本公主面前有何脸面可言?”
她抬步就往外走,完全无视那安秀,只是一边走着一边吩咐道:“身为奴才,在本公主面前以我自称,是为不敬。身为奴才,越级打怪到本公主的院子里来耀武扬威,是以下犯上。将人拿下,待白顺到了,立即杖责五十。就在这院子里打,让她和她的主子都给我记住,这念昔院儿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这话完,人已经出了院子,走的是往前院儿的方向。安秀吓得腿肚子都哆嗦,没等跑呢就被一众丫鬟婆子给按到霖上。
要安秀狂,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让志的嘴脸。可念昔院儿这帮人却是被迎春一一教出来的强势护主,也是自家主子当真硬气,才能让她们也直起腰板,无所畏惧。
白鹤染的话对她们来比圣旨都好使,别先把安秀押下来,就是白鹤染现在就把这安秀给姑奶奶剁了,她们也绝对不带有一点含糊的,立马就能冲进灶间去拿刀。
所以眼下的安秀是被扣得死死的,半张脸都贴在地上,挤得像个包子,话都不出来。
张狂劲儿终于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她怎么忘了,这位二姐不光是府上的二姐,还是赐公主啊!原以为借五姐新嫡女的名头来挫一挫二姐这个老嫡女,结果没想到一脚踢到了钉板上,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五十大板,五十大板打下来她还有命活吗?安秀突然意识到,刚刚那看似不恼不怒面色平常的二姐,实际上却是对她下了死手,这是要打死她!
恐惧在管家白顺带着几个家奴,提着长板凳拿着大棒子走进念昔院儿时,达到了极限,都不等白顺话,这安秀居然吓得失了禁,恶心得押着她的丫鬟:“赶紧去提水,咱们得把这地面好好刷刷,可不能给二姐添了晦气。”
终于,人被按到长板凳上,跟着白顺一起来的这几位,那平日里都是最听白顺话的。他们心里都明白,别看这府里又是老爷又是当家主母的,但实际上真正得算的,那绝对是这念昔院儿的二姐。所以当他们听安秀这丫头居然胆子大到敢跑来找二姐的麻烦,当下便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不但人按到了板凳上,还伸手就扯下了她的裤子。
安秀吓得大叫,白顺冷声喝斥:“叫唤什么?这是打板子的规矩,公堂上都是这么打,你就是叫破际,这事儿也没处理去!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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