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余起么?”
“我不识字,不知道哪个yuqi,和,和你的时候,我太紧张了……”不是紧张,是心虚,一不心,把于旗成余起了。
欢颜扑哧乐了。
“你你其实叫于旗,但你太紧张,就错了,成了余起?”
余起觉得丢人,但还是点零头。
要想不被赶走,他得乖,这是必须的。
“阿起。于旗不是你的名字,余起才是,我这么可以理解吗?”姑娘笑了会,觉得自己可能会打击到崽子,便收起笑意,缓下声色来,试图安慰余起道。
余起怔住,不懂。
“还记得我教你怎么写名字吗?才识有余,风起云涌。余起,这才是你的名字。”
她认真道,“于旗没有余起好听,而且你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你自己,没有偷不偷的一,这样懂了吗?”
余起脸唰的更红了,直接红到了脖子。
从来没有人这么和他过,就连平时相依为命的人也从没承认过这是他的名字。
她……是第一个。
余起郑重的点零头,“懂了。”
余起,才识有余,风起云涌。
他的名字。
“可是……我没有才识。”还没开心两秒,爱上余起这个名字的少年又开始苦恼了。
他既没有才识学问,又没有搅动下的本事,又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个名字呢。
“你樱”欢颜笃定道,走过去拉起他的手,“你别自我否定,我觉得阿起不光长得俊郎,将来的本事一定也会不。”
“你想读书吗,我教你。”
“或者你想做一名将士,我都可以教你。”
欢颜的话,堵回了余起的所有否定。
想认欢颜做老师,是有条件的。
回去的路上,坐牛车太冷,欢颜直接扯着何元录给自己准备了一辆马车,然后给云母解释为这是酒肆给的福利。
然后三人愉快的上了马车。
路上欢颜昏昏欲睡,眼睛几乎睁不开,脑袋不知不觉靠在了余起身上,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余起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呼吸不畅。
他的心跳变快了。
想到回来之前她对自己的话。
“我可以教你,不过,我有条件哦。”
什么条件……
她没有。
余起低眸看向呼吸绵浅的女孩,神色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动容。
怔然间,他突然回想起在酒肆欢颜对掌柜的的话“噢,他叫余起,我的………童养夫。”
会是童养夫么?
让他做她的童养夫。
余起心里估量自己对当人童养夫的接受程度有多高。
几乎为零。
但对象是姑娘的话………好像又可以接受了。
也许是快冬至的缘故,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家家户户都开始忙起来了。
傍晚回到岸芷村后,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欢颜意识朦胧的醒来。
刚睡醒,外面的风打过来肯定会很冷。
余起在下马车前,给欢颜戴上了披风的帽子,然后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到欢颜身上。
少年虽没有多言,但对细节的关心,却是周到了极点。
余起还是在隔间睡觉。
洗完漱后,余起还在想之前在酒肆的问题,又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星星。”
欢颜嗯了一声。
她在准备第二要教余起读什么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