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君上对自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吕方这驴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对于赵括让他坐下话根本不管不顾,只是梗着脖子道:“大梁城的防守形同虚设,君上却还在这里稳坐钓鱼台。难道君上以为坐在这里城中的魏军就会开城投降?君上今日的做法太过滑稽!”
营帐外的负责把守的亲卫士卒也听到了吕方的叫声,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赵括治军的严厉那是有目共睹,吕方今日这般放肆三十军棍那是没跑了。
赵括并没有如几名亲卫士卒所想的那样大发雷霆,只是敲击着身前的案几道:“本君了,坐下话。”
吕方和赵括对视了一会,这才气哼哼的跪坐在坐席上:“末将遵命。”
听着吕方满怀不满的回应,赵括摇了摇头道:“你这个夯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收你这烂脾气。”
“末将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的,从长平战事伊始末将就跟随在君上左右,君上末将的脾气自然知之甚详”
“但是末将就是想不通,眼瞅着大梁城告破在即,何以君上会下令鸣金收兵?”
着吕方情绪激动的再次站了起来,就差指着赵括鼻子话了。
吕方这样的态度让赵括非常不满,凌厉的眼神瞬间停在了对方的身上。
本来吕方还准备继续质问赵括,结果被赵括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
一旦自家君上出现这样的眼神,那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吕方特别知趣的缩着脖子坐回到坐席之上。
看着与刚刚迥然不同的吕方,赵括直接都被气乐了:“你这夯货让本君什么好,也罢,今日不给你道道怕是你这心里不服。本君且来问你,就算现在大梁城城防空虚,拿下大梁城你敢保证无有伤亡吗?”
这个问题哪里还需要回答,兵者自古以来都是死生之地,只要是打仗哪有不伤亡的道理。
吕方对于赵括这样的问题完全就是不知所措,呐呐了半也没有再出个一二三来。
“既然你保证不了,本君为何还要让尔等大规模攻城?”
吕方听着自家君上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自家君上可以笃定赵军不出现伤亡就可以攻下大梁城。
这让吕方很是诧异,当即开口道:“按照君上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没有伤亡拿下大梁城?”
“嘿,本君可没有这样,不过肯定比强行攻城伤亡要少上许多。”赵括刚刚完吕方脸上就出现质疑的表情,笑了笑继续道,“要不要和本君打个赌,就让尔等围困大梁城,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转机。”
赵括之所以这般笃定,那是他料定魏安厘王已经从大梁城内撤离。
想来以魏安厘王对龙阳君的宠幸来,是绝对不会安排龙阳君在此驻守。
所以无论是魏将何人在此驻守,面对城外的赵国大军都会人心浮动,这其中自然大有文章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