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宋柠被言语攻击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余凌知道自己忘不掉。
他太怕了。
然而，宋柠听他这么，第一时间不是去反思，而是生气，“你怎么能这么你自己呢？”
余凌微怔。
“你这样的人怎么了？”宋柠气鼓鼓地推开他，“我就觉得你挺好，我男朋友是下第一棒的！”
她很少这样护短的话，现在出来，耳朵也有些发红。
可她还是了，而且一点也不后悔。
她一点也不想听到余凌那样自己，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虽然早恋公开，的确会遭到很多非议，但是我不怕，而且我也相信，我们两个不会被谈恋爱影响到学习，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提高成绩，让他们知道你不是最差的。”宋柠认真地，可那双发红的耳朵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余凌静默了片刻，竟不知该回复什么。
宋柠是认真的，而他也是认真的。
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都是不想让对方受到莫须有的伤害。
“你不怕么？”
公开后要面对的流言蜚语，老师们的阻拦，同学们异样的目光。
宋柠知道他在什么。
然而，她却摇了摇头。
“我不怕。”
有他在身边，她就不怕。
“可是我怕。”余凌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到你难过，我这里，会疼。”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着一处位置。
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