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宋柠更愿意看到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他本该是这样耀阳的一颗星，怎么能就这么堕入泥潭。
温苒苒实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但宋柠都这么了，她也只能配合。
于是，把学习笔记交给余凌的时候，温苒苒没有提及宋柠。
“从今开始，辅导你的人就换成我了，柠……”温苒苒突然想到宋柠不让她提起，连忙又改了口：“我们就按照你之前的复习模式来，每放学抽出半个时来复习，可以吗？”
温苒苒略显忐忑地看着他。
余凌却没有回答，他的眼睛落到不远处宋柠那一桌上，她应该是在给裴瑾川讲题，那副认真的神情，他之前常常能看到。
可是现在，他可能再也不能拥有这样的对待了。
想到这，余凌的心口微窒。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他们，重新把注意力调转回来。
“嗯，随便你。”余凌的语气散漫，很明显的心不在焉。
温苒苒看破不破，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她终于能体会到当时宋柠的辛苦了。
这就好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余凌就是，他自己不把学习当回事，谁去教他都没有用。
可是，宋柠却是满心地希望他好。
温苒苒也只能硬着头皮，帮自己的好闺蜜拼一把了。